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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回了家。
很难形容我的懊丧:交友不慎,给裴家惹了麻烦。
至于康九娘,我被她利用,固然不开心,但,就像裴公说的,有三万五千人被杀,那么,有几个人的儿女来寻仇,不是很正常吗?那日在天津桥上,她说的那番话也许是假话,但那种痛楚……不像是假的。
我闷闷不乐地在家待了两旬有余,每天除了练字就是试着翻译唐人的诗歌。
裴夫人赶我出门:“阿妍不必自责了!
若说有错,鸿胪寺的人没有弄清她的家世,他们的过错岂不是更大?你带她去王家,也禀告了我和你父亲,我们一时失察,岂不是也有错?下个月,圣人便要离了东都,去往潞州和北都,又要在汾阴祀后土,朝廷百官都得随圣人的车驾动身。
可你这些时日,还不曾在东都好生游赏一番罢?龙门山的奉先寺,有一尊卢舍那佛,你去看了吗?那里还有褚遂良书丹的碑石,气势开张,你喜爱书法,不去吗?”
起个大早,一路向南,从定鼎门出城再走二十里,正午时分到了龙门山。
盛唐时代的龙门石窟,彩漆金碧尚未剥落、石像未经分毫损毁的龙门石窟——果然是该来的。
这是独属于唐人和穿越者的福利。
伊水两岸分别是香山和龙门山,隔水相对一如门阙,故而此地向有“伊阙”
之名。
石窟分布在河两岸,卢舍那大佛所在的奉先寺,就在水西的崖壁上。
秋阳的光辉从伊水上方高高地投过来,洒在大佛身上,融入佛身金粉颜色之中,形成一种既庄严华贵,又不过分闪亮刺眼的颜色,让人一见便生出平静的欢喜。
佛像的笑意温和含蓄,有距离感,亦有亲近感,我在佛像前左右晃了两圈,仰视大佛,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那笑容都神秘如前,含蓄不改。
我不信佛,也没有打算信佛,但此时此刻,面前是神情慈柔的大佛,背后是静默流去的伊水,头顶是高远明净的秋空,似乎生命也就能一直这样,在报身佛的注视之中,静谧下去,安好下去,直到……
“小娘子,能否让一让?”
这个时代又不能拍照,怎么还有人要占最佳位置?我转身,几步开外站着一个女郎和两个侍婢。
那个女郎穿着缭绫衫子和泥金红罗裙,颈间戴着璎珞,通身富贵气息,容貌却是那种楚楚可怜式的美貌。
说话的是侍婢之一,态度客气冷淡:“我家女郎想看佛像的背光。”
我不自觉地微一蹙眉。
这个女郎我见过。
大约是误解了我的犹豫,侍婢又解释道:“我家女郎喜爱作画,这尊佛像的背光雕刻精美,女郎有意仔细观摩研判。”
我扫了一眼佛像背后层层延展的火焰纹。
这尊卢舍那大佛的衣纹简洁质朴,佛身后的光焰便雕得格外华美细致,可能确实值得画家们学习。
好罢,唐代没有相机,但作画嘛,四舍五入也就等于照相了,给她让一让好了。
我默不作声地退开几尺,心头微微不快。
这个女郎想叫我让开,却全程都是令她的侍婢来交涉,仿佛不屑跟我说话似的,实在有些没礼貌……算了,两京权贵太多,惹不起惹不起。
有时候我也真想像21世纪那些逃离北上广的年轻人似的,逃离长安洛阳,去凉州也好,去朔方也好——去朔方看看后来被称作云冈石窟的武州山石窟。
唐代的龙门这样美,那么唐代的云冈,又该比后世美多少倍?要不,回一趟我真正的家乡北京,这个年代的幽州……
我胡思乱想着。
然而女郎莲步轻移,经过我身边时,却竟然出声了:“小娘子,我好像见过你。”
她的声音柔婉又轻灵,语调也很轻柔,但不知怎么,我就是发自内心地不喜欢她。
于是,我假笑道:“是吗?”
女郎垂眸,目光扫过我脚上的高头锦履。
我浑身上下最值钱的便是裴夫人叫人给我做的这双红地宝相花锦履,亏她一下子就注意到了。
她没画眉毛,只眼角涂了一抹浅红,眉眼盈盈处,越发显得娇怯怯的:“我喜欢作画,经常去寺里观赏揣摩诸位前辈名家所作的壁画。
你是不是去过西京的慈恩寺?我仿佛在大殿东廊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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