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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通点点头,觉得可行,却听裴叔公反驳道——
“我裴家是何等显贵的人家,还要捧着一个区区郑氏不成?且不论这个,哪有岳父亲自去探望女婿的。”
裴通:“叔父,都是一家人哪有什么显贵不显贵的。”
裴叔公也放下了筷子,蹙起眉来,“我看就是这丫头自己不愿回来,也是怪了,我记得宝莺年幼时还是很懂事的,怎么跟你去颍川几年就这么......”
“不孝”
二字到底还是不能轻易宣之于口。
哪怕心里这样想,也不能给裴氏女冠上这样的名声,还不如蠢笨呢。
裴叔公这话,简直就是往裴通心窝窝上戳,暗指他教女无方。
此时,虞氏在心中冷笑,心想着,若是当初老二待三丫头好些,给三丫头找个近的婆家,也不至于骨肉分离,现在又在这里想念了有何用?
对宝莺的婚事,虞氏有意见很久了,眼下忍不住道:“叔公有所不知,当初宝莺刚及笄不久,人虽然在颍川,但我也想着给她寻个京城门户相当的婆家,这边还与官媒问询着呢,岂料颍川那头说定下就定下了,到底是父母之命,我这个做伯母的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给她添些妆了,倒是二弟,将宝莺远嫁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日。”
“我......”
裴通被说得脸红,语塞地讲不出一二三来。
许氏却要替丈夫说句公道话,“大嫂,你根本不知情,宝莺的婚事,是宝莺自个儿非要嫁。”
虞氏难以相信,总觉得里头还有什么无法为外人道的,“宝莺那丫头又不像宝珠弄不清的,她嫁人那时候,公爹还在世,她的亲祖父乃朝中重臣又是宁国公,什么人家嫁不得,要远嫁到外头去?纵使郑家往前再有底蕴,如今也不过偏安一隅。”
“嗯?”
裴宝珠抬头看伯母,不明白伯母为什么要骂自己。
心虽有不满,却没有贸然开口,余嬷嬷叮嘱过,有长辈的场合不会讲话就少讲话。
虞氏的字里行间尽是指责与偏见,许氏心里清楚她一直对宝莺的婚事不满,觉得是自己从中作梗。
许氏听着,恼得一张脸红白交加,多次想开口辩解,却见这么多长辈在此,硬生生咽了下去,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最后只道一句,“嫂嫂对我心有成见,我不说也罢。”
虞氏:......
好好一顿饭,就因为提起了裴宝莺,妯娌俩闹了不愉快。
宁国公诚心想结果这个话题,旁支的一位堂兄弟忽出主意道:“衍儿不是与公主成婚了吗,郑家作为姻亲,也该给他们下一份请柬,来与不来,就看他们的了。”
倒是个好主意。
宁国公点了头。
席间话题又转到了裴如衍的婚事上,虞绵绵听着又来了劲儿,直到一顿饭用完,被平阳公带出了府。
上了马车,虞绍就克制不住劝道:“姐,你可万不能对表哥再有心思了。”
虞绵绵茫然,“表哥?哪个表哥?”
虞绍终于开始怀疑是自己多疑了,悻悻地住了嘴。
平阳公喜滋滋地开口,“还好当初没给你和衍儿定亲,否则太子还未必找得回来呢。”
平阳侯想过这个问题了,找回太子的关键,根本就在安阳公主的身上,所以他第一次见着太子,也是在微生家的屋顶上。
那时还不明白太子为什么要去给人当护卫,现在思路倒是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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