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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偷偷用余光打量床上那人,好在公子终于有了反应。
沈绎青道:“别去了,你过来。”
篱曲立刻扬起笑,小步跑了过去,叫道:“公子。”
沈绎青呆呆地看着虚空,声音飘悠悠的:“篱曲,你同人亲吻过吗?”
篱曲:“?”
篱曲扭捏了下,有些羞涩地左手绞右手,躲躲闪闪道:“公子问这个做什么?”
沈绎青似乎也没想听他回答,忽然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篱曲,道:“我知道你没有。”
篱曲:“……”
篱曲掐着腰,有点小骄傲:“公子没同人亲吻过,篱曲可……”
沈绎青直勾勾盯着篱曲的嘴,不知在想什么。
篱曲观察着公子的神色,犹豫着要不要接着说下去,就听公子道:“过来,让公子亲一会儿。”
篱曲:“……”
篱曲咽了咽口水,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半步,沈绎青站起了身,目光奇异,往前半步,篱曲撒丫子就跑。
这夜济北伯爵府所有人都没睡消停,不少人推门出来看热闹,济北伯披着衣裳,边提鞋边探出脑袋,就见篱曲一阵风似的跑过,济北伯忙喊道:“篱曲,这是闹什么呢?”
篱曲简直要落泪了,脚下片刻不敢停,眨眼已在百步外,遥遥吼声传来:“公子疯了!”
济北伯心中一凛,忙把鞋提好,刚要出去,就见沈绎青气喘吁吁跑了过来,他伸手要拦人,沈绎青一个弯腰从他胳膊底下钻了过去,道:“快睡觉去。”
他身上一股子酒味儿,明显不是疯了,是撒酒疯,于是济北伯安安心心关门回去睡觉了。
篱曲在后花园的假山后边被沈绎青给按住了,他欲哭无泪,只能紧紧捂着嘴,以保住自己的贞洁。
沈绎青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他娘的,就亲一下,能要了你的命啊?”
篱曲委屈地蹲在地上,把手松开一个缝儿,还不敢拿下来,就这么费劲巴拉地还嘴道:“公子想找人亲吻也不能找男人。”
沈绎青扶着腰缓气,闻言挑起了眉毛,语气有些怪异:“为何不能找男人?”
篱曲涨红着脸:“就是不能!”
沈绎青没吭声,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周围就这么静了下来。
篱曲站起身,小心翼翼地看沈绎青,苦口婆心道:“公子到了年纪,想这种事也是寻常。”
廊上的灯隐隐透了过来,沈绎青半边身子在光影里,半边身子隐在暗处,篱曲看不清他的脸色,见他还是不吭声,又为自己的贞洁操心,眼珠子一转,脑子一抽,给出了个馊主意:“公子若实在是想知道个中滋味儿,不妨去青楼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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