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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你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忽然便要嫁给太子,还是做侧妃?!
他对你做的事你都忘记了吗?!
更何况,你可知这侧妃是何物?是妾!
是妾啊!”
芈岁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
芈琅刚回来,消息闭塞,不像二哥一样早早收到爹娘消息,已经在逃亡地等着了。
芈岁长话短说,三言两语,率先与他说明了现在的情况。
芈琅听后面色一变。
“难怪急着将我从军中调来,还特意标注让我带上兵令……原来是打着这个算盘!
真是恶心透顶!
岁岁,你就不该答应他!
大哥在军中多年,岂是他一时半会儿就能动摇的了的?
更何况,我与元帅私交极好,他再有权有势,军营里的人脉还能大过元帅去?你别是让他这个伪君子给哄骗了!”
芈岁一愣:“有这事?”
她是真不知道。
“唉,也怪我,父亲对军营里的人一向有偏见,但文人看不上武夫也实属正常。
当初我参军他就极力反对,他与孙将军关系十分恶劣,那孙将军又与元帅关系匪浅,我实在不敢与他说明此时。
没想到,我这自作聪明的想法,竟然影响到了你的婚事……岁岁,是哥对不起你。”
芈岁欲哭无泪,这怎么一个个的都要和她道歉啊。
爹娘拉住她说对不起她,现在大哥也说。
知道的以为她是被威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让他们卖了呢!
“没事没事,真的没事,就算没有你,祁光祝也会想出别的损招的。
现在这样刚刚好,对我们都造不成威胁。”
芈琅抬眼,意有所指:“你是说……?”
芈岁点点头,又把计划与他说了一遍。
“这样……也好,父亲与祁光祝向来不对付,也难免他在得手之后卸磨杀驴,暂时离开京城躲避风头是一个很正确的做法。”
“我还以为你可能会怪我,毕竟,如果你和我们一起逃了,就不能回军营了……”
祁光祝一定会去找他的麻烦,大哥会因此殒命也说不定,最妥帖的做法就是一家人整整齐齐一起逃走。
所以说起来,还是她拖累了大哥和二哥。
两人,一个是新晋探花郎,虽然现在有些官场失意,但凭借他的才华一定会有出路。
另一个是大楚自开国以来,最年轻的少年将军,一片大好的前程。
两人都如此有出息,却被最小的妹妹拖累,注定只能当个平头老百姓,还是不能见人,得隐姓埋名的那种。
芈岁怕大哥心有不甘,与她置气,生了隔阂。
谁知芈琅却是笑了,掐了她小脸一把:“你想什么呢?
大哥之所以选择去参军,一方面是读不进去书,另一方面还是想着父亲十分排斥武将,甚至到了不愿意与其接触的地步,这在官场上太过偏颇,注定会有缺漏,有了缺漏,就会有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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