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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金再次醒来时,已然天光大亮,他迷迷糊糊感知到额头处有一阵奇怪的触感,睁开眼睛就看到雄虫放大的脸。
兰明见虫醒来,退开了些,开口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痛吗?”
诺金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有些呆愣地抬手摸了下自己的额头,见雄虫还在看着自己,他微微侧过脸,妄图遮挡住自己布满疤痕丑陋的一面,回答道:“好多了。”
的确是好多了,尽管腹部还有一点隐隐作痛,但跟昨天那种令虫想死过去的痛楚比起来,简直像是被从地狱拉回到了天堂。
“没事了就起来收拾一下。”
兰明说。
昨夜治疗过程中,诺金痛得难以维持那个羞耻的姿势,整只虫无意识蜷缩了起来,姿态就像人类腹中的胎儿一般,后来治疗完毕,兰明也累了困了就没给虫收拾,只是拿一旁的被子将雌虫的身体盖上了。
诺金听了兰明的话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虽然有被子遮挡,但想起昨夜的情形,苍白的面皮上还是有了一层浅薄的血色。
兰明起身端了盆水过来,随手掀开一片床垫,就将水放在了木板上,“起来清理一下。”
看雄虫没有要离开也没有要转身不看的意思,诺金也不敢说什么,只得硬着头皮坐起身来。
随着他起身,被子滑落下来,露出瘦骨嶙峋伤痕累累的身躯,不知是窘迫自卑还是觉得羞耻,诺金条件反射地又将被子往自己身前拉了一下。
兰明微敛起漆黑的双眸,视线毫不避讳在诺金身体上逡巡而过。
这只雌虫都瘦得脱了相,实在是不正常,也不知道之前究竟经历了什么。
诺金坐起身稍微动了一下之后,才明白兰明让他清理一下是什么意思,他看见自己身下垫了件衣服,上面的痕迹他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头昏脑胀,一股热气瞬间上升充斥脑袋,仿佛塞进了一个火球,下一刻就会七窍冒烟!
这这这……好像不太可能只是汗液吧?为什么还特意垫在那种地方!
而且这件衣服好像是……
诺金倏然抬头看向坐在床边的雄虫,这才发现雄虫只穿了件衬衫。
兰明见诺金盯着自己,面上没有丝毫变化,还若无其事说道:“你太敏感了,我担心你把床垫弄脏,就拿衣服给你垫着。”
听闻此言,诺金的脸是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最后他磕磕绊绊说道:“那也……不能用……您的……我会洗干净的!
不是……我给您重新买件……外套。”
“都行,随便你。”
兰明无所谓,他看雌虫的脸色红红白白变了好几番,不知在想些什么,有些不耐地拿起水里的帕子拧干递了过去,“赶紧收拾,还要我帮你吗?”
诺金手忙脚乱接过帕子,连连摇头,“没有……我自己来……”
水是冷水,诺金接过帕子的时候,心里却热了一瞬,连带着眼睛都突然有些发烫。
他擦着身上的痕迹,却在看到腰侧的墨色花纹时愣住了,连手上擦拭的动作都变得缓慢起来。
“走什么神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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