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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金倏然抬头看向兰明,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您说……什么?”
兰明又重复了一遍,不是一本正经的严肃郑重,也不是开玩笑那般嬉笑调侃,他的表情平静,语气漫不经心,诺金完全看不出他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可这话里的内容也太……
“我……是担心您在意。”
“你担心的那不叫事儿,我更在意你受的伤。”
雄虫完全没必要敷衍哄骗自己,所以兰明这样说一定就是这样想的,诺金在高度紧张之后蓦然放松下来,心情激动之下做出了一个十分大胆的行为,他主动凑过去吻住了雄虫。
这个亲吻没持续太久,分开后,诺金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想起刚才兰明说的话,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与慌乱,诺金生硬地转移话题:“您和虫皇,关系似乎不太好?”
说起来他们还是血亲。
兰明伸手,指腹摩挲着雌虫的唇瓣,“他脑子有毛病,我们关系一直都不好,他还那样伤害过你……”
“可他毕竟是虫皇……唔……”
诺金无法说话了,兰明翻身将他压制在床与臂弯之间,恣意亲吻。
这个吻灼热,湿润,带着强烈的侵略意味,诺金被完全控制在雄虫身下,饶是已经习惯了雄虫的亲近,此时他也像只可怜的小兽一般瑟瑟发抖。
“雄主,您要了我吧。”
亲吻的间隙,诺金喘息着说道。
兰明的眼神清明了几分,声音有些低哑:“你不想好了?”
想到上次挨了鞭子后兰明说过的话,诺金不敢吭声了。
两只虫又在房中缠绵了好一会儿,兰明才起身收拾,他还得回到宴会中去,出门前叮嘱诺金:“不舒服就在房间里休息,我叫虫拿点吃的上来给你,等宴会结束再回去。”
兰明以为雌虫会乖乖听话,没想到诺金拒绝,“我也想去。”
“你还想回宴会上?”
兰明有些意外,“你去做什么?你呆在那里又不舒服。”
诺金并不想做什么,他一个雌奴,呆在宴会上的确没什么事做,他也不喜欢太过热闹的环境,可他就是想去。
想跟着雄虫,只是站在角落,远远地看着也好,宴会上那么多雌虫亚雌都是冲着自己的雄主来的,诺金一只虫呆在房间里总觉得不安心,虽然雄虫若真的看上了别的虫,他跟去也丝毫起不了作用,只能干看着,可他还是想去。
“刚刚才治疗完,毒素不会再受那些精神力影响的,我想去,我……想跟雄主待在一块儿。”
兰明无所谓,“随你便,那你自己收拾下,有什么事找我就行。”
他说完率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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