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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胸衣背扣已经被他解开,不安分的大手伸进裙摆去扯底裤。
“你干什么,外面还有人呢。”
南溪弱小的力道螳臂当车,小声嗔怪。
“谁他妈敢在这时候坏老子好事,我阉了他。”
巴律额角青筋都充血鼓胀,双眼泛着浓烈的欲色,“宝贝儿,抬抬手,把这玩意儿脱了。”
“你讨厌死了,慢一点,都给我扯坏了。”
南溪一边反抗一边娇里娇气的骂他,“混蛋,你能不能温柔点。”
“老子都他妈憋疯了,温柔个屁,吃饱了再温柔,快点儿……”
“你个大老粗……”
“好好好……手拿开,宝贝儿,别挡着,我想看着你……”
室内空气暧昧粘稠,娇嗔少女哼哼唧唧伴着男人如野兽般的低吼,久久回荡在摇曳的粉色蚊帐顶部。
“爽……shuang死老子了……”
夜已经很深了,狭小浴室跌宕起伏节奏规律的水流声才渐渐平息,热气氤氲的空间,水汽蒸腾。
覆盖了一层薄雾的巨大镜面上,隐隐照映出一张趴在浴缸边沿泛着淡粉色的娇媚小脸,肤如凝脂,面如桃李,黑色的长发湿湿嗒嗒披散着,小女人白皙的额头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水珠,不知道是汗还是水。
她媚眼如丝,半睁半眯着,跟没有骨头的猫似的,任由男人强悍手臂将她从水里捞出来,然后放她软绵绵趴在自己怀里,拿浴巾将她包裹严实,抱着出了门。
吹风机温柔暖风在发丝间游走,餍足的男人早就习惯了大小姐洗完澡的整个伺候流程,轻车熟路,业务能力过硬,将人伺候着睡着,捧上她的小脸吻了吻,这才拿起黑色劲装套上身,换上作战服,黑色军靴,枪别后腰,出了门。
外面越野车上,占蓬半包烟都抽完了,见好兄弟出来,狠狠瞪了他一眼,
“跟他妈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你也不怕把俩腰子累蔫吧了。”
“那也比你憋爆炸的好。”
巴律抬手松了松筋骨,每根骨头缝都透着松快,
“人都到位了?”
“是的,律哥。”
驾驶座上的彪子应了一声。
车子开出去一会儿,占蓬才开口,“阿龙,咱们这么干,不会捅什么娄子吧,昂素可就等着咱们露头一枪毙命呢。”
巴律冷笑,“哼,那他也得有副好牙口,老子是他妈谁想惹就能惹的?”
“可这动静会不会太大了?”
“记得你家小时候养的那条狗么?”
巴律没来由的问了一句。
占蓬想了想,“黑虎?”
“那狗死了,你跑我家,哭的跟死了亲爹似的,我阿妈怎么哄都没用。”
占蓬尴尬踹了他一脚,“那时候老子还小,好不容易养条狗,死的那么惨,能不——”
他说着说着觉得不对劲,俊眉睨向好兄弟,“狗东西你——”
巴律挑眉,“嗯,我弄死的。”
他的脸上依旧慵懒邪肆。
“你那狗跟你一样,没点眼力见儿,先是冲着我龇了两次牙,我踹了它两次,不长记性,第三回居然冲我下口。”
占蓬噌一下坐了起来,脑袋撞上车顶又弹了回去,眼睛睁老大,“那你就掰了它的牙?还把它肚子都踹碎了?妈的,你有没有人性,这么狠?”
“它咬我,我踹了一脚出去,还他妈往上来扑,那我能惯着它?自己找死能怪谁?”
巴律毫不在意,摸了支烟出来,歪头点燃,“你记住,畜牲不能惯着,得让它知道疼,知道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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