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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蔓夫人观察他的脸色,没有再像刚才一样一次性问很多问题,她说:“尤葵,去找边尔若有让你觉得开心吗?”
虽然问题少了很多,回答的难度却上升了几个层次。
他摇了摇头:“没有特别开心。”
因蔓夫人瞬间紧张起来,“为什么这么说?你们又吵架了吗?”
“没有吵架。”
他很缓慢地说:“没有觉得开心是感觉边尔若……看起来很辛苦。”
因蔓夫人松了一口气:“毕竟是军人,训练强度那么大,肯定会比其他人要辛苦一点。”
她声音有点闷:“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也是不可避免的。”
他听闻,点头:“妈妈前面问我和边尔若相处得怎么样,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在宿舍的时间太少了,我们没怎么说过话,也没办法多见几面。”
因蔓夫人说:“至少他愿意留你下来了,不是吗?”
拳头紧了紧,尤葵轻轻扯了扯嘴角,“您说得是。”
面上说着,心脏不自觉往下沉了沉。
没有人知道他去找边尔若实际上一点都没有抱着和对方见面的想法,见面是单方面在远处看边尔若一眼,如果不是因为他看见的是躺在病床上的边尔若,两人根本不会有见面的机会,就算看见了,他也能肯定边尔若会冷着一张脸把他赶走。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边尔若在醒来后没有把他赶走,还给他盖了一件外套。
要说开心,也不是没有。
因蔓夫人柔和地笑道:“所以也不算全是坏事对吗,以后有时间就多去看看他吧,不管他再怎么生你的气,看见你这么在乎他,多多少少都会被感化的。”
尤葵垂下眼睫,他也想多去找边尔若,但是时间不允许他这么做。
不过,多去找边尔若,真的会让边尔若认为他在乎他吗?国家基地的病房内,炎热的夏天,愣是让人感觉到寒意。
边尔若醒来后,看到病床旁边的位置空了,黑色的外套被整齐地叠好放在桌上,心里渐渐涌起隐忍的怒火。
他向来不喜欢笑,沉下脸就像从地狱爬出来的阎王,吓得克烈大气不敢出。
怪不得边尔若在他们面前很少露出生气的样子,只是一点点,他都恨不得瘫到地上,腿脚打颤。
“他人呢?”
知道他在找那个oga,克烈一刻不停地说:“他说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就先回去了。”
“有别的事情要忙。”
他低着声音重复。
“是的。”
克烈说。
他揉了揉额间,说:“什么时候走的,怎么没跟我说一声。”
克烈满身大汗,唇齿忍不住打颤,说:“他是上午走的。”
“我听见您说让我不要告诉他您叫他吃早餐的事情,久下意识以为您不想让他知道您醒过的事情,所以就没有叫您。”
“我是真的不知道……”
边尔若对知不知道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他阴沉着脸,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你的意思是他不确定我有没有醒来就走了。”
“还是在上午。”
最后一句话声音越来越轻,轻到像一把尖锐冰冷的刀从克烈脖子划过。
“是、是的。”
克烈说完,蓦然想起尤葵给自己递的纸条,说:“他在走前给了我一张纸条,是他的通讯号。”
“拿过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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