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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已经把动手的几个工人带回去了,但学长头上的伤有些重,现在还在昏迷。”
温笑笑皱起了眉头:“这事明明是他们不对,他们怎么还动手呢?”
林聿川道:“工地好像是层层外包的,当时的情况我也不清楚,但今天出了这个事,肯定会彻查的。”
温笑笑点了点头,将他的手握紧了一些:“我相信学长一定吉人自有天相,你也不要太担心了。”
林聿川抿着唇角,像是想起什么难受的画面,又一把将面前的温笑笑抱进了怀里,似乎想从她的身上汲取力量:“学长本来不用受伤的,是我跟薛教授说,让他也加入专家团的。”
这段时间林聿川一边忙婚礼的事,一边又在准备品牌上柜的事情,有些抽不开身,于是特地叫了大学的学长过来帮忙。
“读大学的时候谢学长就帮了我不少忙,这次更是因为我才受了这么重的伤。
如果我没有叫他来帮忙,他就不会出事了……”
林聿川像一只伤心的大狗,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温笑笑身上。
温笑笑这会儿却不顾上他沉,抬起头来安抚地拍着他的后背:“这不是你的错,是那些偷工减料还动手的人不对。”
“汪。”
芝麻丸也凑了过来,安慰地蹭着林聿川。
林聿川抱着温笑笑,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道:“今天学长的父母在医院哭得伤心欲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们,还有他妻子,刚怀孕不久,这件事我们都还没敢通知她……”
温笑笑感觉有一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自己颈窝,让她一瞬间愣住了。
林聿川,是哭了吗?
温笑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脆弱的林聿川,从他们两人认识起,林聿川就一副做什么事都胜券在握、游刃有余的样子。
包括他反悔禁欲,在她面前学狗叫,都是那么坦坦荡荡,连犹豫都没带一下的。
可这样的他,现在在自己面前,展示了他全部的脆弱。
温笑笑双臂环住他,将他抱紧了一些:“没事的,学长肯定会好起来的。”
“嗯……”
“你之前不是说清净寺很灵验吗?明天我去庙里给学长求个平安符吧。”
以前每年过年,温笑笑的妈妈都会去庙里烧香,温笑笑自己却一次没有去过。
这个时候她忽然领悟,从前她不信神佛,不是她真的不信,而是她还太年轻,经历得太少了。
人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总会下意识地寄希望于一些玄学。
林聿川应了一声,没有在说话。
今天林聿川似乎很没有安全感,晚上睡觉的时候,也要紧紧抱住温笑笑,才肯闭上眼睛。
第二天早上,林聿川去了医院,温笑笑则真的去了清净寺。
清净寺在a市是一个很有名的寺庙,温笑笑读书的时候来爬过清净山,但爬上山她也没有进过寺庙。
今天她遇到事了,就跑来寺庙里求神拜佛了,菩萨是不是会觉得她一点诚意都没有啊?
为了彰显自己的诚意,温笑笑特地买了一根最高的高香,让僧人帮自己点在了寺庙前的大香炉里。
烧完香,她又去求了一个平安福,才从清净寺上下来。
谢学长昏迷了两天,第三天终于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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