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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冰冷的物件挤进了身体,疼得她弓起了身子,但顾及到婵娟,她只能把痛苦呻吟压抑在嗓子里,几乎把嘴唇咬出血。
“舒服么?嗯?”
他居高临下问她。
她睁开含泪双眸瞪着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要杀了你!”
他轻笑,俯身咬了一口她玉白的耳垂,赞许道:“好,有骨气,不过…杀得了我是娘娘的本事,杀不了我,就该轮到我收拾娘娘了”
。
甬道干涩,玉势粗大,一抽一送,她疼得冷汗直流,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哭罢,哭出来,我就放了娘娘”
,他在她耳边低声絮语。
她别开脸,强忍着没落一滴泪。
婵娟退出了内室,不敢走远又不敢靠近,刚一阵哐当乱响惊动了沉睡中的婵娟,她头脑发沉发昏,硬是挣扎着醒了过来。
原本为了怕夜里娘娘会叫她,她早就养成了浅眠的习惯,可不知最近几个月怎么回事,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回睡下之后,人就像是坠入一团迷雾里,又像被人绑住手脚困住了,一直醒不过来。
这会儿再细细一听,透过重重帷幔,内室里先是传出一阵低语声,听不清楚,之后就是女人的痛苦尖叫,细微喘息声,极轻极小,压抑难耐。
“这…”
,婵娟脸红了,陛下没有夜宿椒房殿,“那…”
,她不敢再往下想,推开殿门走出去,屏退了左右的值守宫人,还觉得不稳妥,又一直坐在殿内守着。
殿内香炉上薄烟缭绕,燎炉里炭火烧得正旺,火墙里的热气也蓬蓬往外冒,不知不觉,婵娟的眼皮沉了起来,打起了盹,又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内室里皇后叫她的声音。
天色已露微光,殿内有了薄亮,婵娟揉揉眼睛,忘了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听到皇后又喊她一声,忙起身进了内室。
婵娟撩开罗帐,床帐内只有皇后娘娘穿着单薄中衣靠坐在床榻边上,脸色嫣红,眉眼慵懒,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见婵娟走了进来,她抬手,按着腰肢,示意婵娟扶她起身。
婵娟上来扶住皇后,察觉到皇后的身子摇摇晃晃,站着都勉强,干脆揽住她的腰,将人搀扶住。
“娘娘…”
婵娟忧心不已,却又不敢过问。
“扶我去沐浴”
,她倒是平静得很。
冬日里殿内要取暖,热水终日不断,婵娟未惊动旁人,很快准备好热水,将皇后扶进浴桶。
“您这…”
,婵娟往她身上撩着水,没好意思再往下问。
腿间的鲜血已凝固,“是中常侍”
,她淡淡说道。
婵娟跟她一起长大的,性子沉稳,也没什么好瞒的了,再说继续下去,迟早会有人知道,她倒希望那个人是婵娟,关键时候还能帮帮自己,“就是那次月圆之夜开始的”
。
昨夜婵娟心里已然有了答案,床帐之内绝不简单,可听到娘娘这么说了,还是吃了不小的一惊,难怪这小半年来娘娘总是郁郁寡欢,似乎一切都找到了缘头。
“娘娘,您糊涂了呀”
,婵娟颤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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