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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似大多人一样只是看,他还走过来了。
老者走近后说道:“城门在查以白巾覆面者,小郎君还是摘下为好,免去麻烦。
小娘子也最好摘了帷帽。”
傅徽之停步朝他一礼:“多谢老丈。”
言心莹也跟着行礼。
老者摆摆手,从他们身边过去了。
老者走远后,傅徽之冷笑:“我本以为他们不至于先到了褒城。
不想来得这样快。”
“想必他们是快马加鞭,换人换马,日夜不休送的消息。
而我等夜里须歇息,在客舍时也耽搁了些时辰,自然落后。”
言心莹道。
傅徽之伸手抚了抚白巾,没说话。
言心莹便问:“既如此,我们该如何?”
傅徽之放下手,脚踩马镫翻身上了马,道:“不进城了,登艘客船,沿汉水而下。”
言心莹也上马握紧缰绳:“那是要去何处?”
“去了便知,女郎今后也不必再向燕国公报信了。”
“好。”
言心莹大概猜到了傅徽之要去的地方——岭南,他父兄的流放地。
就像当年出京六年,她在岭南滞留近一年去寻他。
她以为傅徽之会在岭南附近藏身,可惜并未寻到。
所幸褒城距汉水不远,二人上马疾驰,在天黑前赶到汉江一处渡口登了客船。
言心莹本还担忧渡口会不会也在查白巾覆面者,所幸是多虑了。
船行不久,言心莹便觉有些苦船。
勉力忍了数刻,终是忍不住出了柁楼,呼吸清气。
少顷,她觉着好多了,又凭舷而望。
前方没有船,后方有一艘客船跟着。
两岸偶尔有几点火光,想来有火光处不是有行人便是有人家。
又看了片刻,她觉着有些无聊,欲回柁楼时,听见有人说话。
一人道:“听说了么,七年前逃亡的赵国公之子又出现在京城外。
京城已派出五年来最出众的捕者去追捕。”
另一人问:“他逃到何处了?”
“这谁知道?捉到他的赏钱可是黄金百两,我知道便好了。”
“我从褒城来的,城门已戒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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