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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罢?”
言心莹急道:“有事好说,别伤人!”
她忍不住靠近几步。
张安立时吼道:“别过来!”
张安身量不如傅徽之高,要将匕首横于傅徽之颈上,他必须将匕首举到自己眼前。
傅徽之面色不变,犹如与人对坐说话:“你这是做什么?”
言心莹有些怀疑,以傅徽之的身手,当真会如此轻易地被人制住吗?他是不是有意的?
张安面露凶狠之色:“你若不助我,我便将那四家十一口全杀了!”
傅徽之终于作色:“你疯了么?别的不说,那新婚夫妇定是清白的。”
“这谁知道?都住在一处,都有杀害我妻的可能!
我顾不了那许多!”
傅徽之怒道:“那五里外的人家,你是不是也要杀?”
“杀了又如何!
都是你们逼我的!”
张安竟又哭起来,“我妻子她刚生下孩子,受了那么多苦,就被人杀了。
原本再过数月,我便会将黄金拿出来,带她和孩子去过好日子。
是谁!
是谁杀了她!”
言心莹不敢相信方才还震怒的人忽然又哭出了眼泪,一看此人便不大正常。
她真的怕张安手抖伤了傅徽之,忙道:“张郎君,你先别急!”
傅徽之方才的怒意似是散了,他叹息道:“无人逼你。”
张安又恢复先前那恶狠狠的模样:“要么查清那四家中是否有凶手,要么死!”
傅徽之面无笑意,却有笑声:“我不喜欢别人逼我。”
言心莹简直要吐血,自己的命都还在别人手上,这人就不能服个软。
张安推近了匕首:“你是铁了心要逼我!”
言心莹忍不住抽了口气,立刻道:“他会查的!”
见张安望过来,言心莹继续道:“白日你不是看见了,他同县尉在一处。
县尉托他办案,无论如何,他都会查的。”
“那他为何非要逼我?”
言心莹赶紧安慰:“他只是说不受你的托付,没说不受县尉的啊。
张郎君,你会错意了。”
张安又看向傅徽之:“她说的是真的么?”
傅徽之不说话。
张安没耐心,直将匕首压上他的皮肉,仿佛下一刻便能压出血来:“是真的么!”
言心莹在张安身后疯狂做手势,点头。
傅徽之见了一挑眉,终是道:“是。
此案我自会查。
你隐瞒了许多,不保证能查到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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