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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眼言心莹的腰间,“你倒是细心,还不忘将香囊藏起来。
可要收好了,哪天教傅徽之看见了,都不用我出现,你的身份便瞒不住了。”
言心莹道:“这个无须担心。”
“你送回家了?不对啊,那日你去燕国公府借玉佩时我也跟着,没见你回去啊。”
“不是,香囊在那夜打斗中丢了,后被傅徽之拾走了。”
南宫雪叹一声:“看来他对你确实还有情。”
“何以见得?”
“若你不再爱一人,看到地上有你曾送他的定情物,会如何做?”
言心莹想了想,道:“遗弃或视而不见。”
“是了。
他能拾走说明他心里还是在意的。”
言心莹苦笑:“或许他拾起来便是为寻个地方遗弃了。”
昨夜她扶傅徽之上床榻时没见他腰间或怀中有东西,若是他当真带着,除非是放在包裹中。
南宫雪摇摇头,转了话题:“话说你们少年人还真是好骗。”
她又笑一声,“或许不是少年人好骗,只是你二人好骗。
你夫君更是荒诞,出手便是金饼。
若我是他阿姐,定要鞭他一顿。”
言心莹道:“此事是真的,后来第二回出京时,我们又去了那客舍。”
——她与傅徽之出了客舍,又寻了处质库,欲将佩玉典当了。
言心莹忽然想起什么,抽了自己的发簪,道:“我这银簪应当也值不少钱,当了罢。”
傅徽之忙拦住,道:“你我出京约莫还未至二百里,不过两三日便能回京,何须那许多银钱。
只此玉足矣。”
将佩玉典当后,言心莹又问:“回京后过些日子再走还是?”
傅徽之道:“眼下元日将近,还是即刻便走,也好在元日前赶回。”
“成。”
回京后,傅徽之先将言心莹送至崇贤坊,再自行归家。
他惦记他二哥的病情,入府便径往傅时文居处走。
春松慌忙迎上来,问:“三公子如何这么早便回?”
“路上出了些事,便先回来。
我二哥醒着么?”
“二公子睡着!”
傅徽之停步:“你紧张什么?”
春松忙摆手:“没有。”
傅徽之不想为难她,只道:“二哥不愿见我,我不去扰他便是。”
他回头去寻甄启玄,不想甄启玄屋中也无人,却散了满地的书籍。
忽然甄启玄的声音传来:“三公子?”
傅徽之望过去,看见了甄启玄身后跟着另一人,好似在哪里见过,却想不起来,他不禁多看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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