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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放开,手却又被韩羽捏了一下。
“这是人之常情,并非污秽或悖德之事,你只是长大了,又不是强迫了他人,”
韩羽轻轻将他依然冰冷的手握紧,“不必觉得让自己舒缓一下便是不堪,更无需背负罪恶感,知道了吗?”
凌灵一怔,心里有滚烫的热意层层叠叠地涌出,轻声问:“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韩羽见他眼尾发红,掌心的手也轻轻颤抖着,便将他牵牢了,勾唇道:“我是你师兄,既然撞见了,自然要教你,否则你可能会为被这种不值一提的小事生出心魔来。”
连这都能教?
这竹马比想象的还要靠谱。
而且被他一说,好像这真的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似的,既然如此,那……
凌灵心一横,屈指抠了下他的手心,试探道:“我听说师祖的道侣是个男修,男修和男修……也可以在一块吗?”
“修道之人既已出世,便无需拘泥凡尘俗世的规则,只要真心喜欢,就算你喜欢的是……”
韩羽抿唇,没再往下讲。
凌灵背负着他的情劫,只怕是命中注定绕不开要喜欢上自己的师尊这件事。
以他单纯得有些傻气的心性,不知到时候会不会觉得两个男子结成道侣更加悖德和罪恶,若因此感到大逆不道、罔顾人伦,或许真要生出心魔来。
可是他如今压根没有对他动情的迹象,也不知还要再等多久,或者先喜欢上旁人也说不定……不对,无人说过背负情劫之人一定会爱上被锁定的对象。
他对凌灵那么坏,他怎么会喜欢他呢?
韩羽垂眼,心里涌起一阵难言的失落和酸涩。
“师兄,”
凌灵追问,“就算我喜欢的是什么?”
韩羽敛下情绪,淡然道:“就算你喜欢的是男修也无妨。”
“真的?”
“你不也说了,师祖道侣便是男修,”
韩羽点头,“只要道心稳固,一样能得道飞升。”
凌灵见他语气平淡,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便真的放下心来,把手从他手心里抽出来:“我知道啦,谢谢师兄。”
“我去拿棋盘,你整理一下衣服,棋室的地都让你擦了个干净。”
韩羽瞥了一眼他的外袍,转身往放置棋盘的柜子走去,英气的剑眉却蹙了起来。
倘若凌灵不爱他,最后或许会少伤心一些吧?
自己终究要负他一世……
可略微想了想凌灵爱着别人,今日这样的情形以后只给别人看到,韩羽心里又突然像被针刺了一样。
凌灵低头一看,自己的衣袍果然弄得脏兮兮的,便低头仔细掸掉身上的灰,又把衣服重新穿整齐。
老天爷待他确实不薄的。
其实上辈子他便知道有这种生理现象再正常不过,每个男生都会这样,的确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那是只针性向“正常”
的男生,因为他们“方向正确”
,所以可以问心无愧、坦荡面对,有些男生还会和好友聊起。
对凌灵来说,在今天之前,所有的这些都只有他一个人面对,不论是基础的性教育还是性向相关的知识,都是他自己去网上胡乱地搜。
网上说什么的都有。
当性冲动和偏离了多数群体的性向交杂在一起,一个无人引导的十几岁少年很难凭借几篇科普文章、少数网友的支持就能坚定地认为自己没有错。
没有人认真教过他;没有人跟他说过只要不伤害他人,取悦自己并不是犯罪,不需要为此付出那么重的代价。
他的性向在他为数不多取悦自己的时候、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他毫无准备之时,被一群恐同直男粗鲁地揭开,又残暴地将他驱赶。
十九岁的生日那天,性成了这个男孩子心里最丑恶不堪的存在,他以拥有这种欲望为耻,却不知道这本是一件美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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