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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很久,她才睁开眼睛看他,女人眼中的情欲荡然无存:“让我跟你走,你玩得过凌千越吗?”
“你怎知我玩不过……”
“凌千暮,别以为我刚才和你做的尽兴,做的舒服,你就能把生殖器通过我的宫口,抵进我的心脏。”
说着,顾惜看他的眼神,又恢复往昔冷淡的温度,生硬地推开他绞缠她身子的手臂下床。
她赤裸着身体,玲珑曼妙的背影对着他,好笑地问:“凌千暮,你刚刚是在同情怜我悯我吗?”
凌千暮想解释:“惜惜,我……”
顾惜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打断:“同情我,怜悯我,你配吗?”
女人刚刚和他绞缠得多激烈,此刻的言语便有多么的疏离,甚至还带着浓烈的讥讽:“凌千暮,其实今天的你,和凌千越比起来,和那些听了凌千越话来轮奸我的人,又有什么区别?不过都是一次次我无法反抗的强奸罢了。”
她的声色微顿:“唯一的区别是,你的强奸,我顺从了,享受了,仅此而已。”
“……”
凌千暮被顾惜怼的,一个字都说不上来。
强奸,的确。
他于她的这场性爱,的确缘起于他不坏好意的强行索欢。
见他不语,顾惜直接下了逐客令:“好了,夜深了,你在这留宿不方便,赶紧回去吧。”
事实如此,凌千暮收起解释的话,不顾顾惜的抗拒从身后环抱住了她,两条赤裸的身体又紧密无间的贴在一起。
只是于刚才的情欲不同,他的胯间不再有任何的生理反应,阴茎乖顺地缩在他的下面。
他双手搂进她的腰,胸膛温着她的后背,低垂的下巴深深地贴着她的头发,唇轻轻地吻着她的青丝。
吻着抱着,过了很久很久,他才留下一句话:“迟早带你走,等我。”
说完,他放开了他,大步地回了顾惜的房间,一件件地捡起他的衣服穿上,大步地离开凌千越的私宅。
顾惜隔着窗子,看着穿好衣服,也衣冠楚楚的像贵公子的凌千暮,嘴角勾起一起凉薄至极的笑容,死了的心比死水还平静。
在古时,流连风月场所的嫖客,也经常和不知所谓的妓女说‘等他’,哄得妓女芳心乱颤,他却对着妓女报以温笑:“我只不过看你可怜,哄哄你开心而已。”
她不是妓女,不会相信妓女才会相信的话。
看了片刻,收回视线,她重新回到凌千越的床边。
没有换床单,没有穿衣服,就这么光着身体躺在布满精液淫水的床上,缓缓的合上眼睛。
还不及昏睡过去,紧闭的别墅大门一脚被人踹开。
意识昏沉的顾惜瞬间清醒,睁开眼睛朝着卧室门口而去,手指用力的搅住透湿的床单。
刺目的日光灯下,他可怕的宛若一头禁锢了千万年,刚刚挣脱束缚的洪荒困兽冲进卧室,视线平稳的和床上的女人对上了。
一眼望去,女人浑身都是暧昧过后的痕迹,空气里全是淫靡的刺鼻气息,甚至他的浅色床单,也被水淋成了淫乱刺目的深色。
熊熊怒火,在男人的眼中燃烧着,就连额头上的青筋,也一根根的暴跳,可怕渗人地开口:“顾……”
一个字,仅仅是一个字。
女人冲着穿戴整齐无比的他笑了,清脆悦耳的声音灌入他的耳膜,蠕动的红唇吐出直插心脏的话:“千越,我刚刚叫的声音,好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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