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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有人来报,姓赵的富商已经捉到了,连着他那兄弟一起。
陆浔收了折子,临出门时若有所思地扫了周昫一眼,顺便把人也提了过去,就让他站在一旁听着。
姓赵的和他兄弟可没有什么圣谕嘱咐,提到审讯堂里见到了陈颂文,脸上立刻白了半边。
陆浔知道这些人的行事作风,都是些仗着人势欺软怕硬的家伙,当下话也不多说,一道令签下去,先按趴下每人打了二十棍。
周昫还是第一次见审讯场上的陆浔,比平日里严肃太多,那黑脸阎王的称号可不是空穴来风。
要自己碰上这样的陆浔早认错求饶抱大腿了,底下那俩人还能狗仗人势地喊“你知道爷是谁吗”
,果然还是见识太少啊。
他偷眼瞧着陆浔那威风凛凛冷气沉沉的背影,又听那棍子挥得虎虎生风,自己身后还一抽一抽地发着疼呢,总觉得陆浔把他拎过来现场观摩,有一种杀鸡儆猴的意思。
背上蹿出一阵寒芒,周昫整个人都规矩了,收了眼神大气不敢出。
人老实了,接下来的审讯倒是快得很,几个人的口供都能对上,签字画押,收进牢房。
陆浔将口供和折子带上,提上周昫,赶在下钥前进了宫。
勤政殿里,宣德帝一身冷肃,凝视着桌上的供状一句话不说。
周昫和陆浔都埋头跪在下首,伺候的内侍和宫女早退下了,连胡内侍都不在,殿内鸦雀无声。
周昫在这肃杀的氛围中仿佛变了一个人,所有情绪收敛得一干二净,只剩下警惕,像一只陷入险境的凶兽步步为营。
酉时,殿外遥遥地传来明和寺的钟声,宣德帝才像恍然回神。
“陈颂文怎么样了?”
周昫没想到宣德帝问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他思绪飞转间,陆浔已经开口答话了。
“陈颂文仍歇在大理寺偏院中,已经请了医士诊治。
臣未尽看守之责,请圣上降罪。”
周昫心里缩紧,他这事说轻了是混账脾气耍小聪明,说重了却是无视圣上威严,一切只看宣德帝的意思。
若宣德帝为这事罚他,挨一顿板子,受一顿训斥,或者关上一段时间,这没什么,他认了。
但陆浔不能被牵连。
周昫扶在地上的手指紧了紧,正想抬头说话,就瞟到陆浔悄悄给他递的眼色。
不要出声。
“你倒是护着他。”
宣德帝把折子合上,轻轻掷在桌面,“老四,你怎么说?”
被点名了,由不得周昫不回答。
“臣知罪。”
周昫叩了头。
他恭敬乖顺的模样,倒把宣德帝的祖辈之心唤了起来。
这孩子可不就是这性子嘛。
宣德帝心下微动,面上却不显,撑着椅子扶手站起来,慢慢走了两步:“陆浔看值不严,停职一月,回府闭门思过。”
陆浔应是。
周昫才抬起头还未张口,便见宣德帝冲他一指:“你也是,什么火爆脾气见人就打,禁足一月,抄三十篇时论交过来,陆浔你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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