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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没事儿,我替你教训他便是。”
严项之看着怀里的人儿,满是心疼,拍拍她的手,随后看向谢云岑,“好歹她也算你母亲,你怎可这般说她!”
“我母亲死了!”
只这一句,他没再多说什么。
在严项之怀里的王氏,见他这般嚣张,不服管教,更加来气,捏着手帕的手,握成拳轻敲在严项之的胸口:“老爷,他就没打算认我这个母亲,我心里难受啊。”
老白莲作妖,更加让人作呕。
云岑抢在严项之之前开口。
“我母亲,她死了!
是你和她一起害死的!
是你们把我们赶出去,害得我母亲病死在城郊,一个害死我生母的人,我凭什么叫她母亲!
而你,为了一个这样的女人,不惜休弃自己的结发妻,还将病重的她赶出府,我又凭什么要叫你父亲!”
他在说这些话时,几乎是忍着泪,咬着牙的,他五岁那年的种种,就如果昨日发生的一般,清晰的在他脑中浮现出来。
这些事,他记得很清楚,他不能忘,也不敢忘。
严项之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愧疚,只是一丝,一瞬:“朱坚,你来用家法,我累了,之后把他关进柴房三日,只送水。”
这就让朱坚高兴了,他早就看不惯云岑了,这次终于能让他光明正大的教训他了。
他把谢云岑一把拉起,云岑没有反抗,还不是时候。
柴房门口为了省时间,朱坚直接在柴房门口用家法。
他让谢云岑跪在地上,从旁的桌上拿了一条约一米长的细鞭,在水里浸了会儿,在一鞭一鞭地抽在谢云岑的背上。
他倒是抽得高兴,但云岑的背在他的几鞭下,已经抽破了衣,然后抽在了后背的肉上,已经见血。
谢云岑紧咬着牙,眼睛死死地盯着柴房的大门,他的手放在大腿上,紧抓着衣服。
朱坚见抽出了血,便停下,弯腰去查看谢云岑的背,确实见血肉了,他叹气摇摇头,以为他要停了,但是并没有,这才只是开始,三十鞭,前十鞭他是按着家法来,但是后二十鞭,全是他的私心。
他重新将鞭子在水里打湿,然后从旁一个碗里,取了点盐撒在上面,他撒得很仔细,每一寸地方他都不打算放过。
在他撒盐的时候,谢云岑才有一点缓和,结果突然一鞭下来,他整个身体都在发抖,而几鞭下来,他的额上满是汗珠。
见他还没反应,朱坚直接十几遍连着下去,还剩几鞭的时候,朱坚停了,他仍不服软。
朱坚直接将鞭子丢在旁边,端起剩下的小半碗盐,一点点撒在云岑满是鞭伤的背上。
“性子倒是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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