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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神经病,还是因为沈秋予的童年并不幸福。
母亲在家族斗争中去世,父亲为了权势续娶。
父亲和后妈都是事业狂,对沈秋予不闻不问,导致沈秋予被不称职的保姆虐待了整整三年。
水舒从沈秋予的唇,再看到沈秋予的眉眼。
那时候他们十八岁,沈秋予坦然地对他说,你可以把我掐死。
可惜水舒讨厌烟味。
“…沈秋予…?!
?”
“……”
傅斯年:“让我先出去。”
他身体也有点热热的,明明是大雪天,脸上温度却一点也下不来。
气氛僵持不下,直到他们都被一个人撞开。
说不上特意,只是出于对沈秋予劣性的了解。
他们之间距离不到一米,头顶延伸出来的屋檐圈出遮雪的一小片天地。
“都快半小时了,要是打起来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沉默从楼梯口开始,迅速蔓延到各个角落——刚刚那句话,是谁说的来着?
真有瓜了,他们反而不敢吃,没人敢抬头。
即使挨了一巴掌,林霁月仍紧紧攥着水舒手腕,语气逐渐阴沉:“你发什么疯?我过来完全是为你好!”
为他好?
水舒听了想笑,“那麻烦你先把手松开。”
林霁月松了力道,却没有完全松开,虚虚圈着水舒的手腕。
他依旧愠怒,说出的话却没有以往的压迫感,更像是妥协的前奏:“松开再让你打我一巴掌?”
“没兴趣,还打得我手疼。”
水舒甩开林霁月的手,不耐地压着眉眼。
他从室外进来,金发和眼睫都落了雪。
漆黑的西服外套将肤色衬得更苍白,单薄的身形总让人觉得脆弱。
但林霁月清楚,水舒一直在锻炼。
学习、养生、健身、遛狗浇花,算是水舒的日常。
林霁月压了压情绪,“那还真是辛苦你了。”
休息室里殷聿也跟了出来,只站在不近不远的地方看着他们,眉头紧皱。
似乎只需要水舒的一个点头,他就会冲上来再和林霁月打一架。
林霁月盯着水舒,“谈判中知晓对方给出条件并且再做判断才是最理智的行为。”
这里面有什么关联?还是说就像是电视剧里的狗血设定,他只能对水舒有反应?
林霁月不是傻子,他对水舒的感情已经很明确。
水舒看过去,殷聿表情真诚得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林霁月也会服软了…??,”
说过一次之后,这样的话似乎也不难再说出口。
可示弱仍旧是他不擅长的领域,还是有些生硬:“下次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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