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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棚内的土面上,几块从棚顶掉下来的半腐烂的树皮,压着一件快要和泥土融为一体的灰色冲锋衣。
桑桑走过去嗅了嗅冲锋衣,闻到一股浅淡的血腥、腐臭和烧柴结合的气味,这三种气味单拎出哪一个都不算特殊,然而结合在一起的话,就会让她想起白照尘与他养的两只学舌。
她不确定是不是所有仙家人闻上去都像是丧尸蹲在屠宰场炼丹——那这个种族也太抽象了——只能简单猜测,曾经暂住在这里的人类也遭遇了学舌的围攻。
何萱与桑桑意见相同,而且她在冲锋衣的袖子上发现了一枚半个手掌大的袖章。
“是征县的人。”
她认出袖章上的标志后叹了口气,问陈怜春,“征县的商队有半年没来过小山顶子村了吧?”
陈怜春挠了挠头:“是呀……我妈说那边可能出事了。”
乌苏里区就是这样的地方,整块北地几乎没有一处安宁。
大家的情绪有些低落,某种程度又习惯了,灵活的打工人呂煜站出来安抚:“放宽心吧,这种情况下,没有消息也是一种好消息。”
何萱弯腰把袖章捡起来,擦了擦上面的灰尘,塞进口袋,打算以后若是有机会遇到征县人就交给他们,或者干脆留作纪念。
接下来几个人类砍树皮的砍树皮,搭草铺的搭草铺,蒋六顺怀疑晚上可能会下一场小雨,因此窝棚上坍塌的地方得尽快修补好,桑桑因为没有手而闲着没事干,就和小狗神教教主陈怜春一起出去寻找柴火。
陈怜春差生工具多,左手一把便携小型斧头,右手一把折叠锯,挑中一棵长得好看的桦树之后便开始切割。
桑桑蹲在旁边给她鼓劲,顺带问道:
“植物会攻击我们吗?”
仙家人有没有植物形态的?
“当然有啦。”
陈怜春气喘吁吁地回答,“我小时候听过一个故事,说乌苏里的莽林中有一棵巨大的松树,花了几百年,长到上千米高,光是胸径就有几十米宽,树冠遮天蔽日,每片叶片上皆生有利齿和口舌,以人类的血肉为食,树干边上是鹿神的故乡……”
接下来,桑桑在有节奏的敲击声里听陈怜春讲了半个小时的恐怖故事,对废土上的儿童娱乐有了更加深刻的认知。
收集到足够的木柴后,陈怜春和桑桑边聊天边原路返回。
走着走着,陈怜春突然停下来,背着斧头和锯子,捧着刚收集到的树枝,仿佛站在冰面上的企鹅一般傻乎乎地仰起头,望着前方林木树冠之间露出的一小块天空不动弹了。
桑桑差点以为仙家人的死亡震慑是假的,自家教主又遭了妖魔鬼怪。
她都想站起来用爪子挠陈怜春的腿,或者扑上去撞她一下了!
几秒钟后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吸引陈怜春注意的仅仅是头顶的那一小块蔚蓝的天空而已。
——这也是她自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起,第一次看到蓝天。
……
学舌和羊群死亡以后,连拂过林地的风都变得柔和了许多,桑桑背上刚生长出来的细小绒毛经风一吹,如蒲公英般来回摇摆,像是有人在正轻轻拍打着她、哄她进入一场酣梦。
桑桑不由得张开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不顾形象地撅起屁股伸了个懒腰。
她没注意到的是,一束明亮的金红光芒正透过层层叠叠的厚重云层倾洒下来,把块状天幕附近的薄雾染成了艳丽的玫瑰金,仿佛有位神明爱怜垂下的视线,于是光柱的尾端不偏不倚地笼罩在桑桑头上,给她机敏直立着的耳朵镀上了一层明亮的光边,使旁观者甚至能够看到她隐藏在皮肤下的细密的血管,感受到从那温热的、赤诚的血脉里涌动着的勃勃生机。
“哎呀,哎呀……”
陈怜春犹如突然失去语言功能般翻来覆去地重复着这两个语气词,也分不清她感慨的究竟是蓝天、阳光、亦或是眼前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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