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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神女入梦?那倒是稀奇。”
太后唇角勾起一丝弧度,目光扫向孙琼昭,“皇后,你怎么看?”
皇后起身行礼:“回母后的话,臣妾以为,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古有襄王有意,神女无情,也自然有郎情妾意,母后仪表天下,不如成人之美。”
太后莞尔,转向段芷兰,点点头:“永安侯平身。
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郎情妾意,哀家自然应该成人之美,那哀家今日就做个媒人,赐你道无名的婚旨。”
“微臣谢太后娘娘恩典,太后千岁千千岁千千岁。”
孙琼昭眉眼弯弯,用帕子掩口轻笑:“本宫只期待冠军侯何时寻到那位神女了,到时候,本宫可要向永安候讨要上几杯喜酒了,也不知永安侯舍不舍得这杯喜酒了。”
“娘娘肯赏脸,微臣自然扫径相迎,荣幸之至。”
段芷兰笑着,低着头,眼底似乎也染上了真心的笑意。
又说正殿这里。
章斯年:“侯爷刚到长安,怕是对长安城的吃喝玩乐……啊不,风土人情不熟悉吧。”
“你又打的什么坏主意?”
落清知道他又在打坏算盘。
“小清姐,你真是冤枉我了,我能有什么坏主意,长安城谁不知道我章斯年是好人啊。”
章斯年往桓殊戚身后躲。
这时候,章斯年也忘记什么虞大人不虞大人了。
桓殊戚幼时就跟着阿爹卖酒送酒,高门大户的纸醉金迷,最肮脏泥泞处为生计的卑躬屈膝,长安城最绚丽处和最肮脏处,他都见过。
“啊,嗷嗷,看我这脑子,侯爷与小清姐是故友,自然是长安人士了。
不过侯爷多年不曾回来,也是有变化的,这些我最熟悉了!”
桓殊戚将身子往后靠了靠,这样落清刚好可以看到章斯年。
章斯年躲无可躲,被落清直视着,尴尬地笑着。
“哦,知道了,你想借他之名出去玩是吧。”
落清意味深长地笑了章斯年捂住嘴,脸憋的通红,让自己咳嗽的声音尽量小一点,生怕柳承民公报私仇,给自己治一个殿前失仪之罪。
桓殊戚询问似的看向落清,还是不明白。
落清拍拍他肩膀:“小心点,别被他坑了,他没打好心眼。
要把你当借口,戏弄他爹呢。”
桓殊戚心好像被什么突然击中了似的小清居然拍他了!
小清拍他了!
小清拍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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