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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还不能出现在他们面前。”

缩在电脑前的少年淡定地无视了他，关掉屏幕上不断弹出的警告弹窗，顶着重重防火墙翻进各国政府的秘密机构。

但是他没有发现新东西，找不多更多信息了，亲自去一趟吧。

银发少年不开心地鼓起脸，不过一秒他又变了脸色笑嘻嘻地拦在准备出门的费奥多尔面前。

“提问，陀思君会在横滨遇到偷偷过去的小丑吗！”

费奥多尔淡定地拨开他：“不会，还不到你出场的时候，尼古莱，”

他重复了一遍果戈里的名字，似乎是知道他会把自己的话当成耳旁风。

“我会实现你的愿望的，在那之前，听我的。”

“欸~这一点都不自由~”

带着魔术师帽子脸上画着小丑花纹的果戈里闻言，气呼呼地就地躺下打滚，没什么杀伤力就纯挡路。

费奥多尔小跳几步饶过他，连续熬夜通宵看数据的身体踉跄了一下才站稳，他拿过旁边的大衣，最后套上习惯了的白色帽子。

“不要自己去哦，尼古莱。”

一身白的少年踏入门外白色的世界，逐渐消失在白色里。

费奥多尔的声音被门口的风雪冲淡，于是叛逆的小丑决定当作没听见，果戈里快速爬起来整理了衣服。

“提问——小丑会不会听挚友的话！”

无人的屋子里果戈里发出夸张地笑容，“答案当然是——不会！”

他扯过身后的披风，转瞬间人已消失不见。

夏目漱石和晨风通话的时间，横滨不知名组织地下室中。

对着发光的电脑屏幕不自觉啃手指甲的少年忽然抬起头，黑发散乱黑眼圈你眼中疑似多日未睡。

“被发现了，”

他喃喃道，“也好，试探结果已经够了，去见一面吧。”

奇迹一般地掉落在这个世界上的界外之人，他看到了，明明应该摔成了四分五裂，结果却在下一秒活过来还获得异能力的普通人，太好奇了。

费奥多尔拿过放在一边的帽子，初秋时分，他的穿搭在怪人遍地的横滨也显得异常显眼。

晨风提着结完账的袋子一出门就和门口冬日穿搭的美少年面对面。

“欸？”

他眨眨眼先是发出疑问，忽然意识到对方的身份，对方的标志性帽子起到了很好的确定身份的作用。

美少年似乎也肯定晨风一定认识自己，他微眯眼睛露出微笑：“可以和您说说话吗？先生。”

在周围的人投来奇怪的目光之前，晨风自然地拉着少年到了习惯的咖啡馆。

将购物袋放在一边后他顺口地问道：“要吃点什么吗？”

完蛋，对方未成年的脸触发他的被动反应了。

费奥多尔沉默了一瞬，继而温和地拒绝：“不用了，谢谢。”

晨风正襟危坐假装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道：“你说聊什么？”

鉴于对方的名字太长，允许他省略称呼吧。

“我们曾通过话，我想您记得，”

费奥多尔歪了歪头谢过店员递上的咖啡，晨风挑眉等着他的后续。

费奥多尔露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搭配通宵多日的面容有种毫无血色的绮丽，他缓缓道：“实际上，我曾见过您。”

晨风眉头越挑越高，他没有印象，是对方单方面的吗？

“我见到您从半空中突然出现，那不是任何异能力，像是另一个世界的气息，”

他在晨风出现的同时隐约看到了那个死寂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