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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进门,汤潇逸就听到了汤父中气十足的声音,不过怎么是在判案?这里是总督署,不是船政呀。
一进门,令人更惊讶的事儿发生了。
汤父坐在主位,证明他不止是帮钦差传话的。
地上跪了一二十人,最前面的是两个二品大员,一文一武,在此时的闵都,也只有布政使和总兵是二品了。
曾经高高在上,一句话能覆灭一族的大人物们,此时像落汤鸡一样,被衙役架着,扒去官服官帽。
“爹这是……您转任布政使了?”
汤潇逸皱着眉头,要是汤父转任布政使,那船政那一摊子怎么搞?“别瞎说,牛大人去清查府库去了,为父只是受你师爷的命令,审一审这些个贪官庸吏。”
汤父看到汤潇逸,脸上笑出了花。
“师爷?”
汤潇逸疑惑不解。
他还有个神通广大的师爷?汤父怎么没说过?这个疑惑只是一瞬间,就变成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我师爷是谁?”
汤潇逸试探道。
“我老师呀!
你是我儿子,我师父便是你的师爷。”
汤父还很兴奋,并没有注意到自己逻辑失误了。
“汤大人,可是钦差大人收你为徒了?”
郑景溪微笑着对汤父拱了拱手。
“景溪兄,你我之间兄弟相称,别生分了。”
汤父连忙走过来。
郑景溪一边应着,一边对汤潇逸点点头。
汤父没有反对。
“爹,钦差…怎么想着收你当徒弟?”
汤潇逸头脑风暴了一下,分析着好处和坏处。
好处嘛,作为徒弟,能继承师父的政治遗产,甚至是部分遗产。
宦海沉浮几十年,卞宝第的资源还是很丰富的,例如和许多大臣重臣的联姻。
坏处嘛,就是他们将被打上卞宝第的印记,默认为他这一系的人……好像也没什么,他们已经是了。
“什么话?为父不行吗?”
汤父虽然很不愿意说,但心里清楚,这波是沾了汤潇逸的光。
卞宝第自知命不久矣,即便想收徒,也是收的汤父,这样既能给汤潇逸助力,又不会对汤潇逸继续拜师造成太大影响。
“当然不是,我们找大人有要事,大人现在在何处?”
郑景溪赶紧安抚。
“在后面,算了我带你们去。”
汤父见已经判完了,留在这儿也没事儿,跟着一起去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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