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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又利用陆常林高调搏出位,顺便拉我下水为他做后盾。
后来便是利用我大齐与秋戎的国书事件,跟随队伍一路逃亡至随州,再到李慕青来接他,整个过程中他似乎并不着急回去,直到现在绕路去南夏,还主动帮我拖延时间,这一桩桩一件件,若是与这密函联系起来,似乎答案便呼之欲出了:他真的是在躲,躲南夏皇帝的指婚!
!
那么,他那晚喝多了说的醉话,便至少是半真半假了……昭王正妃,极重的一个位置。
蓝臻曾提过她的母妃钟意司徒家的小女儿。
不过,看蓝臻的态度,他似乎不太情愿。
可为何南夏斥候的密函中独独没有司徒锦的名字?密函到底是谁给他的,让他弃司徒家另选他户?而他似乎也不情愿。
他到底想什么?!
卿言敲了敲自己的额头,一时间也没有头绪。
“为何这副模样?”
云轩推门进来正看到卿言愁眉苦脸的样子。
“你自己看。”
卿言将密函递上,“南夏斥候给蓝臻的文函。”
“哈哈哈,昭王殿下还真是艳福不浅啊。”
云轩边看边笑,“不过,你看他避之不及的样子,恐怕是最难消受美人恩。”
“醉酒那晚,蓝臻曾说过,她的母妃中意司徒家的小女儿司徒锦,若是他们真的联姻,让蓝臻制约司徒焕便不好办了。”
这才是卿言愁眉苦脸的真正原因。
“你看他一躲再躲,便知他无心司徒锦。
所以,这些倒还是未知之数。”
云轩却不担心,蓝臻和他父皇母妃的博弈都还没有结果,这些担心便是多余。
“他如此野心,不选司徒家,难道还有比司徒家更值得选的?”
那封密函上的公卿新贵若是真比起来,都不如司徒家实力雄厚。
云轩不答,只暧昧的笑了笑,卿言茅塞顿开。
蓝臻这个狐狸,居然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故意谁都不选,便是谁都有机会,你们谁表现得最好,昭王妃的头衔便是谁的。
而如今南夏皇子中,只有昭王殿下的正妃是虚位以待。
换句话说,想做正牌的皇亲贵胄,机会便只此一次了。
卿言心里轻叹:蓝臻啊蓝臻,为了上位,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门外,坠儿请见。
卿言看到她手上的药碗,脸又苦了起来。
“洛公子不是说只需喝两天吗?”
“多喝一天也无妨,来。”
云轩笑着把药送到卿言嘴边。
卿言皱了皱眉,英勇就义般喝了下去。
有意或无意的,卿言已经在随县逗留了七八日,若是快的话,算起来海图那边应该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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