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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屿桐从阿黑手中接过药酒,让他守在门口,屋内只剩他们二人。
随后,他把药酒递给萧域明:“涂药。”
萧域明战场上杀敌无数,流血受伤是家常便饭,他不是什么娇气的人。
但他此时躺在所谓的龙床上,盖着某人的被褥,闻着某人身上常带的熏香,忽然改变了想法。
他是不娇气,但他心眼子坏啊。
“可能是去救张伯他们时,被李无涯的人伤的。”
压根没人问,但萧域明看了眼被牵扯到的伤口,自顾自道。
人家都这么说了,顾屿桐便问:“为何不带上镜十?”
萧域明看了眼顾屿桐,没有说话。
顾屿桐很快会意:“你把镜十留下来守着我,自己单枪匹马去救的人?”
萧域明没说对也没说不对,任他猜想,不给答案。
这招师承顾屿桐,却比顾屿桐更胜一筹。
总之比明晃晃的撒娇管用得多。
顾屿桐心肠不硬,微微有些动容。
萧域明又看了眼顾屿桐递在空中的药酒:“伤在腰背处,擦不到。”
顾屿桐很好脾气地说:“衣服脱了,朕帮你擦就是。”
萧域明终于得逞,得寸进尺道:“手上也有伤。”
顾屿桐看在他把亲信留在自己身边、防止李无涯对自己做什么的份上,将心一横:“朕帮你脱。”
中秋月圆,阖宫安宁。
天子寝殿内,轻纱飘动。
顾屿桐脱了靴子,索性上了床。
为了方便脱衣擦药,他跪在萧域明腿间,亲手解开男人的腰带,脱下他的里衣。
终于脱完后,一副属于男人的精壮身躯展现在面前。
古铜色的皮肤,肌肉盘虬,青筋蜿蜒。
比起这些,顾屿桐率先看到那些触目惊心的伤。
新旧交叠,相互覆盖。
萧域明自然地袒露着,轻哂:“怎么了。”
“……没、没怎么。”
“辛苦陛下。”
顾屿桐用药棉蘸上药酒,揭开衣物,找到腰腹那处的伤。
衣物都被血沾湿了,只是最外层是玄衣,很难看出来。
救人时受的伤,一直到刚刚才表现出来——萧域明看上去是很能忍痛的人,想来应该是失血太多,实在撑不住了。
这道剑伤从后背一直蜿蜒向腰腹处。
顾屿桐的药酒一路从背后擦到萧域明身前。
萧域明确实很能忍痛,这点伤对他来说,其实压根不算什么。
但顾屿桐每每要下重手时,都会征询意见般仰头看他,这时候,萧域明便会稍稍皱起眉头。
因为这样通常能得到顾屿桐的宽慰:“没事,再忍忍,实在不行朕轻点擦。”
在擦到小腹下方的伤时,顾屿桐明显动作一顿。
萧域明故技重施,带点恶劣的笑:“怎么了?”
因为衣物都脱了,所以关键部位只盖了层薄薄的衣料,很明显地被笼出一个体积骇人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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