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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白无尘好似注意到了流莺探寻的目光,突然背过身去,他清了清嗓,声音中不知为何带上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怯意,“你,你手臂的断处虽近乎齐肩,但好在关节尚存,装上这义肢后,寻常活动应是不成问题。
爬几圈试试。”
“你不要太过……哎哎哎,停下,给我停下!”
随着白无尘一声令下,流莺的四肢当即不受控制的摆动起来。
起初,她的动作略显生疏,几次险些歪倒在地,但在原地辗转腾挪了几圈过后,如今的她已然变得愈发灵活,稳如老狗。
胸前的倒三角形锁链,将她的乳头狠狠向上牵起,却是阴差阳错的避免了其与地面的摩擦,令流莺一时间不知是该悲该喜……
再次回过身来白无尘的,神色已然恢复了往常一般的阴郁,他俯视着流莺,五指微动,顿时,一道紫金锁链凭空浮现,缠绕于他的掌心,锁链的另一端,则与后者颈部的法环紧紧相连。
“遛狗呢你?!”
流莺见此一幕,不由口吐芬芳,恨不能冲上去给白无尘一口。
然而,在对方的牵引之下,她不得不如同家犬一般,被迫随着主人的步伐蹒跚爬行。
感受着颈间那股不容抗拒的霸道之力,流莺双颊的绯红挥之不去,春水也不争气的流淌一地。
尽管她心中不愿承认,但这种一切为人掌控的欣快感,早已令她深深沉迷。
不一会儿,几人步入了太子寝宫后方的一处幽静庭院。
院中花影摇曳,绿树成荫,似是一片祥和温馨。
而院落中央,赫然摆放着一个精致的金属犬笼。
流莺目睹此景,并未感到丝毫意外,她一眼便已洞悉,这将会是自己今后的栖身之地。
‘哇!
好精致的笼子!
还有厚厚的软垫!
喜欢!
!
啊啊呸!
!
一点也不喜欢!
!
……等等,那条疙疙瘩瘩的钢缆是干什么的?’流莺欣喜的打量着自己的新窝,却发现,狗笼的中央,正牢牢固定着一条钢缆,视其方向,似乎是直通后院,一眼望不见尽头。
钢缆之上,每隔一小段距离还镶嵌着一颗精钢小球,显得颇为诡异。
流莺一时间不明所以,却也心中明了,那钢缆绝非善物。
她索性收住自己的好奇心,对此缄口不提,只是乖巧的随着白无尘亦步亦趋。
待爬到近处,她才恍然发现,那条钢缆的高度竟正巧悬于自己的头顶,她心中猛然涌起一股不祥之预感,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无轨电车的画面……
‘不会是想把我的脖子锁在上面吧?!
’后来,流莺才知,事情远非她想象的那般简单……
日落的余晖铺满天际,此时,微风忽起,花落满径,枝叶间沙沙作响,如同细碎的低语。
白无尘缓缓蹲下,温暖的右手轻柔抚过流莺的发丝,他的眼神深邃复杂,声音中也好似有一丝沙哑,“孤欲出一趟远门,自明日起,你便可于府中自由行动,媚儿会负责照料你的起居。”
说完,他深深望了流莺一眼,随即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深沉的低语,久久回荡于庭院之中,“流莺,孤命令你,像条雌犬一般,活下去。”
‘他……走了?……这个混蛋!
明明每天都要来羞辱我一番,就这样水灵灵的走了?……不,不会是厌倦我了吧……呃,我在想什么……厌倦了才好!
哼,死变态……最好是永远别回来了……’流莺默默的目送着白无尘的背影渐渐远去,心中五味杂陈,回想起对方临别时的温柔,不知为何,一股淡淡的不安在她心间悄然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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