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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留,你给我讲讲呗,你到底是咋知道何财主家藏粮食的暗仓就在前院地底下?这朝着院子里倒水是个啥路数?你给我讲讲呗。”
莫天留大大咧咧地坐在何财主家前院正房前的台阶上,一手捏着个新烙出来的白面硬馍,一手端着一碗刚熬好的苞米面粥,吃得格外香甜,却全然不理坐在自己身边缠着自己问个不休的沙邦粹。
眼看着莫天留压根都不搭理自己,沙邦粹急得抓耳挠腮,就连搁在自己身边的那一簸箩白面硬馍都忘了吃上一口……
扭头看了看沙邦粹那副着急上火的模样,吊足了胃口、卖够了关子的莫天留这才朝着沙邦粹一伸头,大张开了嘴巴:“咸菜!”
只是略一愣怔,沙邦粹忙不迭地从簸箩里捏起一块咸菜疙瘩,讨好地憨笑着送到了莫天留的嘴边。
看着莫天留有滋有味地嚼着咸菜疙瘩,沙邦粹这才再次朝着莫天留叫道:“天留,你就给我说说呗。”
喝了口苞米面粥润了润嗓子,已经吃饱喝足的莫天留长长舒了口气,这才仰身靠在了台阶上:“棒槌,你说这清乐县里稍微有点家当的财主,藏东西的时候都有啥讲究?”
懵懂地摇了摇头,沙邦粹闷声应道:“这我哪儿知道?我也不是有钱财主……”
眯着眼睛,莫天留看着在前院一间偏房里扛着粮食口袋进进出出的八路军战士,慢条斯理地说道:“就这些年下来,叫铁屏山中土匪绺子祸害过的财主少说也有十来家。
眼看着要丢了性命,到最后全都离不了个破财消灾的路数。
有从房梁上取下钱财的,有从夹壁墙里拿出粮食的,虽然藏东西的花样不少,可总还离不得一句话——钱粮不离身!”
“啥意思?啥钱粮不离身?”
“……这跟你说话就是费劲!
钱粮不离身,说的就是这些财主藏钱粮的地方,总是在他一眼就能瞧见的地方!
既然这何财主逃命时候的暗道就在他的卧房里,那他藏钱粮的地方,也就脱不了这钱粮不离身的路数。
你看何财主这院子,前高后低,能藏粮食的就只能是前院。
前院的屋子咱们都搜遍了,没瞧出来有夹壁墙和暗房,那这藏粮食的暗仓就只能是在地底下……”
“那你朝着前院地上倒水是个啥法子?我看你叫大家伙倒了水之后,低头在院子里转悠了一圈,径直就奔了偏房。
你咋知道藏粮食的暗仓,门就开在偏房里?”
“……棒槌,你说你这脑袋瓜子不灵,怎么种地这点事你也不灵呢?这些天都没下雨,地上都干透了,这么多水泼上去,眨眼工夫就得朝地里渗。
可藏在地底下的粮食窖为了防潮、防蛇虫鼠蚁糟蹋粮食,全都是石头箍起来的,水自然就渗不下去!
顺着那水渗得慢些的地方一路踅摸过去……”
抬手指了指偏房方向,莫天留懒洋洋地就势伸了个懒腰,自顾自地换了个话题:“这人哪……手不灵、脚不灵都不怕,就怕脑瓜子不灵,那就一辈子得是个吃亏的下场!
这么多人挤在个偏房里进进出
出运粮食,费人工、费力气还干不出活儿……我说,你们就不会脸对脸、花插着站成了两队,脚下不用挪地方,一个递一个地就把粮食给运出来了?”
话音刚落,从莫天留身后已经传来了李家顺那粗门大嗓的声音:“这法子好!
大家就照着天留说的这法子,手上再加把劲,争取天黑之前就把这粮仓里的粮食都给搬运出来!”
一骨碌从石阶上跳了起来,莫天留迎着站在石阶上的李家顺与栗子群笑道:“李司令、大当家的,我这也就是顺嘴一说……”
伸手拍了拍莫天留的肩膀,李家顺洪声笑道:“顺嘴一说就是办法,眼珠一转就有主意,天留,你这脑瓜子还真就是比寻常人好使!
棒槌,一簸箩白面硬馍够你吃不?不够你去跟老费头说,叫他再给你做,管饱!”
嘿嘿憨笑着,沙邦粹很有些讪讪地伸手指了指搁在身边的那一簸箩白面硬馍:“就这些……足够了……我也没做啥管用的事情,这都……”
眼见着沙邦粹那语无伦次的模样,莫天留倒是笑嘻嘻地凑到了李家顺面前,刻意提高了嗓门朝沙邦粹叫道:“棒槌,李司令都说了赏你一顿饱饭,那你就只管敞开了吃,不够就再去伙房找老费头要去。
他要是不给,那你就问问他——李司令说话到底算不算数、管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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