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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有人吗?石哥,你在家吗,石哥?屎蛋儿哥,你在家吗?”
石秋榭两只手捂住耳朵,在被窝里卷成个球,他费了老鼻子劲儿才把眼睛睁开条缝,看了一眼手机,八点半。
八点半,才八点半,外面就有个冤家在叫门了。
昨天晚上几个人吃饭吃到快十点才结束,石秋榭吃完饭还把卫生收拾了,再洗个澡,上床的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他吃的太饱睡不着,找了两部电影看到三点钟才眯着眼睡了。
石秋榭寻思着反正第二天中午去王婶家蹭饭,直接睡到十二点起床,正好能开饭。
他算盘打得好,可有人不按常理出招啊。
谁能想到迟挽这个死变态八点半就在外面嚎上了,你小子最好有正事儿找我,不然我一胳膊肘把你假牙都打你二姨姥家大胖狗的阑尾里。
石秋榭哆哆嗦嗦爬起来,一边搁心里骂人一边给自己套上大袄,两拖鞋在地上啪嗒啪嗒就小跑着去开门了。
“吱呀……”
迟挽叫了好半天才看见猪肝红的大铁门开了一条缝,他抬起头刚想打个招呼,便对上石秋榭那双布满怨气和红血丝的眼睛。
“屎……石哥早上好!”
迟挽硬生生给舌头拐了个弯儿,把那句“屎蛋哥儿”
咽进肚子里,石秋榭的眼神他在汉尼拔做人的时候看见过,要是再不改口,自己估计也会有一样的下场。
“你有啥事儿?”
冷风顺着石秋榭的裤管往里钻,却没把他心里的火气浇灭半分:他自己沧桑的像个小老头,迟挽却收拾的光溜水滑,往门口一站,跟那水灵的小葱儿是的,咋的,炫耀自己年轻的资本啊?
迟挽看着石秋榭被老寒风吹得直打颤的腿,指了指院子:“要不进去说,我看你好像有点冷。”
哦呦呵,真是善解人意,我还得给你颁张好人卡谢谢你这么替我考虑,神经病吧你。
石秋榭都懒得出声了,扭头就往屋里走,也不管身后的人有没有跟上来。
迟挽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石秋榭白了他一眼就往回走了。
他转身很是体贴的把大门关好,这才小跑着跟上了石秋榭。
进屋直接鼻子吸气都顺溜了,石秋榭也不管什么形象不形象了,把大袄往旁边一扔,自己穿着秋衣秋裤钻被窝里去了。
他在迟挽这儿该丢的面子也都丢光了。
昨天晚上吃饭王婶聊兴奋了,把石秋榭一屁股摔骨折的事情告诉了迟挽。
作为目击证人之一的迟挽自然比王婶更清楚石秋榭是在哪儿摔的,他只是没想到石秋榭就摔了那么一下,居然就骨折了。
当时迟挽看向石秋榭的眼神,莫名像是在怜惜一只弱鸡,要不是还有长辈在,石秋榭肯定两手指一伸,让迟挽闭上那双狗眼。
迟挽一进屋,看见石秋榭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个头,他也没说什么,顺手拿起桌上的杯子给石秋榭倒了杯水。
总算干了件人事儿,石秋榭接过水喝了几口,对迟挽的态度也缓和了少许:“说吧,找哥有啥事儿?”
迟挽双手放在膝盖上坐的板板正正,一本正经开口:“我想叫你一起去晨跑。”
晨跑,有人说,要在十月就零下十几度的安陵晨跑,石秋榭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把耳朵冻坏了,不然怎么会听到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话。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石秋榭脸上又出现那和善的笑,他已经做好准备,不论迟挽今后做什么说什么,只要把他当成傻子,一切就都合理起来,变得可以忍受了。
“知道啊,还是王婶提议的呢。
他说我这么瘦,你这么弱,都是因为运动量太少,应该锻炼锻炼,早起跑步最合适,还碰不见什么人。”
迟挽觉得王婶说的很有道理,医生不是也建议他要多和人交流多接触大自然新鲜的空气吗,和石秋榭一起晨跑,正好这几点都能满足。
弱,是在说我吗,我弱?石秋榭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跟炮弹似的从被子里窜出来,把迟挽吓得一哆嗦。
石秋榭穿着秋裤在房间的柜子里翻来倒去,不知道在找些什么,问他也不说话。
迟挽想要帮忙被他推开了,只能在旁边老老实实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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