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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尖刻的挖苦充其量只能算是二人聊天的添头,关于头版头条的讨论也只是他们平静恋爱生活的小小一段,直到被警方人员敲开房门声称要进行紧急疏散,星野佑才恍然想起在不暴露异能力而得到的平静生活的前提是,作为普通人的无力与脆弱。
或许普通人本来就无力去辨别权威媒体上的报道是否合理,危险似乎与他们离得很近又像是远在天边,想的太多太少都是过错。
星野佑挑了挑眉,叹着气回头看向坐在餐桌边的恋人:“看来我们得避难了,亲爱的。”
回应他的,是恋人同样无奈的神色。
横滨,真是多灾又多难啊。
*
根据疏散人员简单的情况说明,有人将炸弹安置在了港口边,如果只是单纯的炸弹自然还不至于威胁到安生居住半个富人区的两人,偏偏港口后就是偌大的一片工业区,真炸了小半个横滨都得祭天。
星野佑费奥多尔:……
事情怎么就走到这份上的呢。
跟随人潮一同避难的俄罗斯人拽着恋人下了车,一面随心所欲的道:“看来今天是不能回家了,佑君要不要和我说说有没有什么内幕消息?”
然而这件事内幕不了一点,给星野佑几分薄面的是异能特务科,和军警那边可搭不上边,但如果仅仅就是一点小小的情报,黑市上都可以找到蛛丝马迹。
“费佳知道的就等于我我知道的,所以现在我一无所知。”
星野佑一边走一边嚷嚷:“说到底这些罪犯为什么就抓着我们普通民众动刀子呢?因为这法子最行之有效么?”
“无底线者总是比有坚持的人更加肆无忌惮,这是世间的常态,米沙。”
相比起星野佑的吐槽,费奥多尔看起来来就更多了点笑意——在这个情况还能笑出来只能说这位敢在横滨开巡演的恋人君的确很有胆识——“几年前这片土地上出现过名为【苍之王】的极端理想主义者,而据我所知,给那个侦探社寄出委托的委托人,自称【苍之信徒】。”
星野佑:?
星野佑:“你从哪儿知道的?”
费奥多尔弯弯紫红色的眼睛,表示那位疏散人员或许能量不是很大,讨论聊天却是一把好手。
“在你看在我肩膀上呼呼大睡的时候,那位先生恰巧和我们只隔了一个过道。”
费奥多尔比划着:“所以,只是一点小小的聊天技巧。”
“……”
星野佑承认他的确对横滨的事和人有所轻慢,费奥多尔所提及的【苍之王】
他也有所耳闻,但在这块远东的土地上引起声潮的大型事件,一路漂流到不列颠时也只留下轻飘飘的一句“极端理想主义者”
了。
于是他叹了口气:“所以呢,这是模仿犯罪?理想主义作祟?还是他拥趸的极端行径?”
“仅我个人来看,我更倾向最后一种可能。”
相比起正在不断反思自己傲慢行为的星野佑,费奥多尔则依旧是那副淡然微笑的模样:“当然了,这也仅仅只是我自己的一种看法与猜测,您要是要我做出什么推论理由,我是拿不出来的。”
这也正常,星野佑心说——毕竟交往这么久,早就认可了费奥多尔是一个聪明到让他人胆寒的人的这一事实,尽管他自己还说是简单的猜测,但既然说出了口,那这事便是八九不离十了。
费佳沉默片刻,还是补充着说:“真正的理想主义者,也不太会像这位苍之使徒这样行事。”
星野佑抬头同他对视,眼神中透露出“怎么说”
的意思。
“比起那位【苍之王】的求索,这位【苍之使徒】的行为苍白而无理念宣泄,若说是复仇又缺少明确的目标,若说是传道他的行为又有些太过安静,理想主义者就算是落幕也会向全世界大声诉说他的理念,就像苍之王落幕时那场声势浩大的爆炸。”
“而这位苍之使徒的话……唔,恕我直言,这更像是要求死呢。”
紫红色的眼眸在夕阳下倒映出一种粼粼的微光,当费奥多尔看向星野佑时,这就成了一种漾开的思绪,纠缠而难言。
星野佑张了张口,碧绿的眼眸定定的注视着恋人。
“那么费佳,你是你口中所说的那一类理想主义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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