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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眼眶不知为何有些泛红,他咬了下嘴唇,嗫嚅道:“不是这样的,你明知道……”
你明知道我想要的不只是一个临时标记。
江晏初低头,摸了摸他的脸:“乖一点,只能给你这个。”
然后他重重地捏了一下他的下颌,危险地警告:“别得寸进尺。”
接着江晏初拍拍他的后腰,示意他转过去:“我看看你背后的鞭伤怎么样了。”
路云休背过身去,自觉地把衣摆撩起来,将自己脆弱的后背一览无余地暴露给敌人看。
前几天触目惊心的伤痕已经好多了,背上看着不那么吓人,江晏初问他:“有好好涂药吗?”
路云休诚实地说:“没涂。”
江晏初:“……”
他叹了口气,就知道他肯定没有听话,拿起床头柜上的小瓷瓶,指着柔软的床铺说:“趴好。”
路云休高高兴兴的趴着去了。
鞭伤严不严重他自己心里最清楚,只是看着吓人而已,实际程度估计还没有成人那啥片子里的严重。
因为目前他的手上一点点筹码都没有,能让江晏初心疼一点是一点,多让他在乎自己一下就多一分胜算。
受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
有些刺激性的药膏被涂在背上,轻轻凉凉的有一点微微的刺痛,江晏初轻轻的揉开药膏,手法虽然算不得专业,但是还算有耐心。
想起那天监狱里发生的事,江晏初不由得眼神暗了暗,要是他再晚来哪怕一秒……
他不禁有些后怕,但理智告诉他,一个帝国的皇子,又是高级军官,不应该对这个联邦敌人有过多的感情,但他就是控制不住。
尤其是想到那个画面,他不论干什么都觉得心烦意乱。
江晏初把这归咎于Omega对Alpha的天生吸引,何况路云休又长的这样好看,生出恻隐之心也是人之常情。
他在心里对自己这样说。
“等我过了发情期,你会把我送回监狱吗?”
路云休扭过头忽然问。
涂药的手顿了一下,江晏初没什么感情的低声说:“再说吧。”
没肯定也没否定,就说明他意志不坚定了,这可不是对待敌人的态度。
“今晚还走吗?”
路云休问。
此时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远方的火烧云将洁白的窗帘染成了绛红色,黄昏中巍峨的别墅有一种庄严之感。
江晏初声音低低的:“不走了。”
这大床睡两个人绰绰有余,不过AO授受不亲,再说哪有跟宿敌共处一室的呢。
一个临时标记已经够出格了。
江晏初刚想说话,路云休就跟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的打断他:“你要是不跟我一起睡的话,你就不怕我半夜跑了?所以你得看着我。”
谁知江晏初从善如流道:“你说的对,我是得看着你。”
然后路云休就看他拿出了手铐。
路云休:“不,我不带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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