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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绍伦会唱几句他是知道的,而且唱得十分不错,可以算一枚正经的票友,一个东瀛人也会唱华国的京剧,委实令人讶异,他淡笑道,“你还在东瀛带了个徒弟出来了?”
“哪里哪里,”
方绍伦摆手,“我去东瀛前你不是送了我几张百代的唱片吗?春明对我们华国的传统戏剧很感兴趣,经常拿留声机放来听,听得多了自然就学会了。
他本来于语言一道就极有天赋,可不是我的功劳。”
方绍伦拿阿良那个大嘴巴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看袁闵礼的神色是不太高兴的样子,忙解释了一通,友情里有时也有争风呷醋哩。
袁闵礼脸上仍是淡淡的,睨了他一眼,“带个徒弟倒不要紧,就是不知道绍伦,你是唱的虞姬呢?还是霸王呢?”
方绍伦很有些心虚的垂下眼帘,“都唱都唱。
三岛家族在沪城几家纱厂有股份,春明过一两年也会来华,到时候介绍你俩认识。”
他留洋三年,结识了不少东瀛人士,三岛春明是其中佼佼者。
房门被轻轻叩响,饭店经理送了两封拜帖上来,方绍伦展开一看,一封来自徐府,一封来自魏府,都邀请他过府晚宴。
他略一思索,便向袁闵礼道,“徐家是客居沪城,置办席面自然没有魏家来的方便,我们不如下午早些去拜访徐世伯,再去魏公馆用晚餐,如何?”
袁闵礼自然称好,又补充一句,“你不敢去徐家吃饭,是怕徐二小姐追着你跑吧?放心,人家早嫁人了。”
方徐两家虽然也是世交,但徐家只一位公子,年纪比他们大上好几岁。
同龄的俱是小姐,徐侯林起过心思想把他家二小姐嫁给方绍伦,但是二小姐姿容欠佳,方绍伦见过一次没相中,方学群也不强求,此事就不了了之。
袁闵礼还拿这事调侃,方绍伦踢他一脚,起身洗漱去了。
在饭店用过中饭,方绍伦和袁闵礼拾掇了一下,打电话到车行租了一辆小汽车,拎上早已准备的礼盒,先去徐府。
汽车开进公共租界,穿过几条小巷子,拐进了一个弄堂,不是正街的门面,四尺宽的门扉,斑驳的木门上方悬着“徐府”
两个墨字。
戴着眼镜的老门房从旁边的小间里探出头来,眯着眼睛看了半晌,大概想起昨天收到的拜帖,先走到正堂招呼了一声,从里头把木门打开了。
方袁二人迈步庭院,本是冬季草木萧条,这庭院里只有两盆松柏在寒风里强撑着绿意,廊下一盆吊兰已半数枯黄。
正堂走出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不疾不徐的迎上来,口称“绍伦贤弟、闵礼贤弟。”
这是徐家长子,名徐贤字敦惠,方袁二人看他穿长衫唤旧称,便也拱手行礼,唤“敦惠兄”
。
徐侯林只此长子堪承家业,只可惜他土匪出身,发迹后十分仰慕有学问的人,得了儿子,极小就请了私塾先生在家中教导,据说要求儿子侍师如父,动辄得咎便是家法处置。
生生将这个儿子教成了书呆子,后边几个一溜女儿,再得了个儿子年纪又极小,将门缺虎子,大概也是下野的原因之一。
徐敦惠请二人堂中坐下,仆役奉上茶水点心,他满脸歉意,“家父自入冬以来,身子便不大好,请恕不能陪坐说话了。”
方绍伦和袁闵礼对视一眼,站起身,“徐伯父病了?方不方便探望一二?”
他们有通家之好,自然无需避讳,徐敦惠领着二人穿过厅堂径直入了后院。
东进的大隔间里门帘拉得严严实实,才一走进便有一股子酸腐气息扑面而来,方绍伦忍了忍,才跨过门槛。
徐侯林躺在靠窗的大床上,几床厚被加身,侍疾的姨娘赶忙回避,他冲行礼的二人摆了摆手,“不必多礼。
绍伦,你几时回来的?”
“回伯父的话,半月有余了,家父听说伯父寓居沪城,十分放心不下,特特的叮嘱我一定上门来拜访,替他老人家聊表问候。”
“唉,此番又让学群兄跟着劳心了,等某病愈再去月城共商大事……学群兄今年也是病体难安,你回去转告,请他安心休养,不必以我为念……”
几句客套话,徐侯林都说得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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