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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绍伦止住动静,凝神细听,窗户里传来“啪啪啪”
的鞭炮声,但是细细的脆脆的,不像是放鞭炮。
他正纳闷着,蓦地听到一声低低的呜咽,片刻之后一把尖细的嗓子哽咽道,“……爷……不行了……实在受不住了……”
那鞭炮声却陡然间就加大了些许,就像有人加大力道挥动着鞭子……鞭子……方绍伦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
更令他震惊的在后头,窗户里传来郭冠邦那道低沉温和的嗓音,“贱皮子,这就受不住了?爷还没有好好疼你呢……”
声音在冬夜的寒风里跟淬了冰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方绍伦讶异的睁大双眸,忍不住转头去看向张定坤。
张定坤向他眨了眨眼睛,那双眼睛实在也不怎么大,却在夜色里泛着锃亮的光,眼底的讥诮和得意展示得一清二楚。
方绍伦恼怒的转过头,窗户里头的声音却愈发的清晰、不堪起来,皮鞭声混合着淫词浪语,夹杂着吮吸嘬弄,越往后越分不清那到底是愉悦还是痛苦……
方绍伦头昏脑胀,直到感觉有什么硬梆梆的戳着他的后腰……
他连呼吸都被惊住,想也不想,回头就是一巴掌,手腕却被张定坤一把攥住,他双手合十做了个求饶的手势,指指窗户,又松开腿,小心翼翼牵着他原路返回。
等两个人坐到车上,他立马开口,“对不住,生理反应,大公子原谅则个。”
他拱了拱手。
方绍伦咬了咬牙,“赶紧送我回去。”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在汽车的轰鸣声里问道,“刚那是郭三的相好还是他胁迫人家?”
“那谁知道呢?”
张定坤一边开车一边瞄他的神色,“他带过几个戏子到饭局上来,看着都是一团亲热的模样。
私底下是玩情趣还是玩胁迫谁分得清?”
方绍伦万万想不到看上去正人君子模样的郭冠邦私底下是这副德性,在他面前表现得对白慧玲一腔深情,转头就跟戏子狎昵淫乐,不由得问道,“他这点底细怎么就被你探听清楚了?”
张定坤不无得意,“咱们要跟人家做生意,动辄就是几万银洋的大买卖,不把底细探听清楚了,能放得下心?”
他在旁人面前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在方绍伦面前却总忍不住显摆,“我跟你说,这也不算什么,这沪城但凡有点头脸的人家,谁家没点阴私事?就拿这白家来说,有此一劫也不是无缘无故的……”
方绍伦来了点兴致,“白家那事,你都清楚?”
张定坤瞄见他眼底的好奇,勾了勾唇角,却道,“这事横竖跟你没关系,你别瞎掺和。”
他就差在脑门上写上,想知道吗?来问我。
这狗东西!
方绍伦暗自腹诽,偏不如他愿,转头看向窗外。
张定坤兀自喋喋不休,“……白家偌大的产业谁不想攥手心里?白小姐只有两个幼弟幼妹,给她个姨太太的名分就能顺理成章接管这大注钱财……郭三为什么想娶她?你以为光是看中人?郭家在定城养了那么多人马,不费钱?郭家跟你们方家可不一样……”
方绍伦在他的训诫里对郭冠邦重新有了认识,大概不是什么好人,不过坐在他旁边这个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又是长三堂子又是舞小姐,据说理城还养了一个小,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脸皮戳别人肺管子。
他不由得乜他一眼,“我们家跟郭家肯定不同,但你跟郭三倒是一丘之貉。”
“嘿!”
张定坤又是一脚刹车,美东饭店的招牌已经近在眼前,他却把方向盘一拐,停在了无人的巷子口,一只手拍了拍扶手箱,“大少爷,你且说说,我怎么跟他一丘之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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