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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蜈蚣死后都
流出“水”
来,估计是毒液,我也不想碰到,就用鞋底扫了一些土,把它们埋上了,之后我蹲在坑旁,对着小鼎照照。
小鼎上没毒虫,我暗自松了口气,又伸手过去,想把它捧出来。
不能怪我马虎,就在捧鼎的时候,突然有个小蜈蚣从鼎里爬出来了,它速度真快,嗖嗖的,绕着鼎口转悠一圈,又缩回去了。
我这时用嘴咬着手电呢,借着照亮。
我看得清清楚楚,这蜈蚣浑身黑紫色,跟鼎内部颜色差不多,它刚才一定是缩在角落里,骗过我的眼睛。
我被吓了一大跳,这么一激动,差点儿把手电吞进去,但我也明白,这种与众不同的蜈蚣一定很毒,之前那几个大蜈蚣不敢进来,就是怕它呢。
它是没咬我,我却条件反射般地松了手,让小鼎又落回坑里。
我头疼上了,有这黑紫蜈蚣在,不敢贸然捧鼎了。
我想来想去有个笨招儿,把袜子脱下来一只,揉成个团,猛地塞到鼎口上了,这样那个黑紫蜈蚣算被困在里面了。
我又迅速带鼎走人,把它放到自行车的车筐里,就这么带着它回家了。
这一路上,我也有个很大胆的猜测,是关于锡纸的。
我家也正好留有一些锡纸,是有次跟同事吃野外烧烤时,没用完的。
我上楼后,用锡纸把小鼎外面足足裹了两圈,又找了些土、小石块和落叶,铺在养过蚕的玻璃缸里,把小鼎半埋在其中。
因为我知道,蜈蚣这种毒虫喜欢这种环境,我打算通过这个方式,先观察紫蜈蚣和小鼎一段时间再说。
当然了,我趁空也把袜子拽出来了,不然总堵在小鼎上,黑紫蜈蚣保准被闷死。
收拾完这些,我回卧室睡觉去了。
这一觉睡得很不好,一方面想着孙佳的死,另一方面,我偶尔会爬起来,跑到玻璃缸前看看。
我发现有锡纸裹着,这鼎竟然失去了引虫子的能力,我家也没出现过那些蟑螂了。
这让我有些不明白,为何锡纸会有这种离奇的用途,不过我也相信,答案早晚会清楚。
第二天我没上班,在家养身子。
其实所谓的养,很简单,就是闲待着,看看电视啥的。
等到了晚上,小凡找我来了,还带着打包的饭菜。
我俩当然不用客套,就在客厅随意吃喝起来。
小凡跟我说了今天的一些事。
这次我不在,刘哥也死了,法医严重缺人,张队跟省里打报告了,上午赶来一名姓李的法医,对孙佳的尸体做了检查。
小凡是负责记录的,从尸检结果来看,在孙佳胃里发现大量酒精和少许安定片的成分,体表没啥致命伤。
结合这些征象,李法医下结论,孙佳是中毒身亡的,另外因药物刺激,她死前也精神失常了。
要在平时,我肯定会这个结论不满意,因为自己也见过孙佳死前的状况,但现在我没啥表示了,只是对小凡嗯一声,示意知道了。
小凡肯把孙佳的事说出来,其实
也是有点想法的,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反问:“冷哥,你就没啥想说的?”
我摇摇头,岔开话题聊起别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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