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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鼠吱一声扑上去,对着镜面一顿乱啃。
姜绍炎叹了一口气,把镜子收回来,望着李法医说:“功亏一篑。”
李法医也没刚才的高兴劲儿了,又找了一个注射器,对着小白鼠打一针。
我看小白鼠很快昏迷了。
一时间气氛有点尴尬,我想说点什么调节一下,但又不知道咋说,总不能讲个荤段子吧?
隔了一会儿,姜绍炎跟李法医告别,也让他继续跟狼娃联系,再研究研究。
狼娃这个名字,我都快忘了,被姜绍炎一说,它又重新浮现在我脑海中。
只是姜绍炎没再说什么,我也没机会深入了解狼娃。
他带着我离开了。
这次我俩回到了警局。
我发现今晚警局挺“热闹”
,好些同事都没走,全躲在各个会议室里睡觉,但小会议室一直空着。
姜绍炎的意思,让我也去小会议室,陪他睡。
我点头应了,只是他这种说法,让我稍微不自在。
我心说什么叫陪睡?那叫一起休息才对,但我这么说貌似也有点不恰当。
我也不能在措辞上太较真。
我把被褥拿来,铺好后,跟他头顶头躺下来。
姜绍炎的睡眠质量真高,几乎躺下就呼呼上了,我本来慢半拍,也快入睡了,谁知道这个乌鸦睡觉打呼噜。
这呼噜声是不大,但有点刺耳,偶尔还来一个高潮。
我彻底醒了,心里也有点烦躁。
我心说真是点背啊,这一晚上可咋过啊。
我没法子,只好趴在椅子上看姜绍炎。
我本来是睡不着闲的,但一下子留意到他额头了。
他的额头也是一个秘密,我曾猜测好几次,这上面到底咋了,难道文身了,或者文字了?甚至要是文字的话,会是什么字呢?
我这么一合计,越来越心痒,也忍不住了,心说反正他睡着了,我把它掀开看看,神不知鬼不觉的。
我还是有点小紧张,把手伸出去了。
先摸到额前的头发。
我捏了捏,真是被定型过的。
我又试着往上掀,问题来了,被定型的头发,掀着困难。
我不得不又爬起来,撅在椅子上,这样能使上劲儿。
我也留意姜绍炎的呼噜,一旦呼噜中断,表明他随时会醒,我就得赶紧收手。
我是费了老半天劲儿,但这是巧活儿,不能全凭蛮力,最后只勉强掀开一个缝。
我心说得了,自己钥匙扣上不是有小手电吗?我用它照照,看有啥发现没。
我又小心翼翼捣鼓老半天,终于一切都准备好了,但就当我要打开小手电的一刹那,一个意外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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