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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绍炎跟铁驴都笑话我,铁驴还说:“这枪上子弹后快五斤重了,开枪时一定要稳。”
这是我面临的
一个很艰巨的问题,我觉得,摆弄这种重家伙,还是能不开枪就不开吧。
另外,我也把魔鼎拿出来看了看。
也不知道为啥,我隔着锡纸闻了闻,有种很恶心的臭味,估计金甲虫的虫卵在成长吧,我本想把锡纸掀开看看,又怕不妥当,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接下来,姜绍炎开始忙正事了,他让且末派出所把有关旅游团失踪案的所有资料都拿过来,他要一笔笔细看,另外也把这次失踪的人员名单报上来。
我发现姜绍炎对失踪名单更在意,还联系省厅,通过姓名和身份证对名单上的人挨个调取了数据,想知道最近三个月乃至半年,这些人都在哪里有过宾馆入住或商场消费的记录。
我和铁驴想帮忙,但做这方面的事我俩都是门外汉,只能充当旁观者的角色。
一晃到了第二天,早晨起来后,铁驴找到我,他有个想法,看样子姜绍炎今天又要宅在派出所研究数据了,建议我俩趁空去西南部看看。
我知道且末派出所有沙漠吉普,倒不用我们走路啥的。
我本来不想去,觉得还没摸到眉目呢,我们就去禁区附近瞎转,有点儿危险,意义也不大。
不过铁驴一直劝我,还说不然没别的干的,实在无聊。
我最终熬不住,就点头同意了。
他开车带着我,当然了,我俩都带着枪,也带了点手雷护身。
铁驴很直接,直奔西南百里外的地方。
虽然有车,但这一百里地,我们足足开了小半天的时间。
赶得很巧,最终停下来时,我们眼前有一座小山。
李米粉也交代过,这山后面就是禁区了。
其实这山并不大,或者叫大土堆也沾边儿,有三五十米高吧。
铁驴带着我,一起爬到山头上。
我发现件怪事,这山跟分界点一样,我们这边虽然是风沙地,但也长点小植被,被星星点点的绿色点缀着,而山那边,简直是一片荒漠的节奏。
山头上风也大,小沙粒吹过来,打得我的脸皮难受。
我问铁驴接下来干啥,是继续深入,还是就在这里转转,体验一把就得了。
铁驴偏向于后者,也强调我俩别在山头上体验啥了,不然用不了多一会儿,我俩嘴巴和鼻子里就全是细沙子了。
我俩下了山,算进到禁区里了。
我们找到一个相对风小的地方,铁驴先一屁股坐了下来。
我也学着他坐下来。
铁驴蜷着身子四下看着,突然笑了,跟我说:“就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他们还能做春梦?可能吗?”
我没法回答,因为我也没经历过。
铁驴提出一个很大胆的建议:“徒弟,要不咱俩也在这睡一觉?”
我实打实地觉得不妥,就采取一个折中的办法回答说:“一个人睡,一个人守着,看有啥怪异没。”
铁驴说行。
他身手好,所以守着的肯定是他了。
我也没帐篷,总不能大咧咧躺在沙地上呼呼吧,就把铁驴的腿当枕头了。
本来我没困意,纯属闭着眼睛体验生活呢,但过了一刻钟,我突然间觉得脑袋有点儿昏昏沉沉的了,然后,我竟慢慢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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