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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点阴影了,不放心,又赶紧把刀疤脸拽到地上,把他裤带还有我裤带都抽出来,当绳子给他双手双脚全绑住了。
这下我能松口气了,又掏出手机,借着光线看了看他。
他脑门上呼呼往外冒血,都沁透半个脸了。
这把我吓住了,心里咯噔一下,心说他可别死了。
其实我天天跟尸体打交道,再恶心的死尸都见过,但人就是这么奇怪,让我摆弄死尸行,让我知道这人是我弄死的,感觉就不一样了。
我又压着心里的恐慌,对他伤口检查一下。
这下我差点儿笑了,伤口只是看着血淋淋的,其实不太严重,止个血再缝几针就好了。
我就赶紧用手掌把他伤口压住了,这样能快速止血。
这期间我还看了看寅寅,问她怎么样了。
寅寅说没事,但很奇怪,没一会儿她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满地找电棍,又对着门口很警惕地走了过去。
我一看这架势,心说咋了?难道还有危险?
我又顾不上刀疤脸了,反正耽误一会儿,他也就多流点血。
我跑过去,来到寅寅身边。
寅寅犹豫地看着入户门,跟我说她刚才好像察觉到门外有人。
我也不知道寅寅怎么察觉的,但这么一说,我敏感了。
我心说不会是刀疤脸的同伙吧?那他们在门口干站着干吗?咋不进来救援呢?
我想来想去有个笨招,我对着门轻踹了一下,这么一弄,走廊里的灯就亮了。
我透过猫眼往外看,想知道到底什么情况。
可外面黑咕隆咚的什么都没有。
我第一反应是,走廊灯坏了吧?我正想这么跟寅寅说呢,又突然想到另一个可能,难道是有人特意捂着猫眼?
这可够吓人的,谁这么变态玩这一套?
别看寅寅一条胳膊不太灵活了,但毕竟是警察出身,她想了想,让我做好准备,又一手把门推开了。
我看着门缝一点点扩大,整个心都揪起来,不过等门开时,我没看到任何人,也没遇到任何危险,走廊灯很亮。
我纳闷了,心说咋有这么矛盾的情况出现?我又壮着胆走出去,发现猫眼上粘了一个泡泡糖。
印象里,我跟寅寅进到这屋子里时,猫眼上很干净,难道是刀疤脸回来时,特意用泡泡糖粘了猫眼?只是刀疤脸晕了,我现在想问啥也来不及了。
寅寅让我别愣着,快回来,又把门关上了,还跟我一起走到刀疤脸的旁边。
我俩一边一个蹲下来,我问寅寅:“咱们现在该叫张队他们过来了吧?”
寅寅点点头,这就打电话。
我是一时间觉得没啥事了,也真累了,不嫌脏地坐到了地上。
可寅寅摆弄了好一会儿电话,也没见通上话,她还咦了一声。
我心说不好,又有啥麻烦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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