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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他就以一个标准的投手雷姿势,被谢云逐投掷了出去。
目标是五米之外,一个脸上涂着逆十字,拿着撒旦圣经的异教徒。
毛球无比精准地命中了它的脑门,又“啪叽”
一声弹飞了,在空中和怪物的目光茫然地接触,二脸懵逼。
异教徒毫发无损,倒是毛球落到了地上,弹了两下,就咕噜噜地滚远了,雪白的绒毛上沾了灰,变成了一个煤球。
谢云逐于是做了简明扼要的点评:“废物。”
怪不得结契如此容易,原来所谓爱神就是个废物点心,人家的神明毁天灭地,他家的神明以头抢地。
那个异教徒也呆住了,不知道如此轻柔的碰触,算不算是挑衅。
然后它又感觉小腿有些痒,低头一看,发现那毛球正在坚持不懈地跳起来打它的膝盖。
“我打死你!”
毛球一边努力地拿小触手拍打,拿脑门撞击,一边大声喊着,“亲爱的别怕,我会保护你的啊啊啊——!”
异教徒嘴里发出咯吱怪笑,一抬脚就把他给踹飞了,然而下一刻它只感觉灼热逼近,一根燃烧的大棒猛地朝它的头顶砸来!
谢云逐三下五除二把异教徒给干掉了,浇了点汽油彻底用火烧干净。
接着他就看到一个黑煤球拖着沉重的脚步灰溜溜走回来——哟,看起来还挺难过,不知道是真的挂了彩,还是自尊心受了伤。
“对不起,”
毛球低着头,忍住了一声哽咽,“我是不是很没用……”
谢云逐把他捞起来,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灰,也是叹了口气:“面。”
毛球有气无力地抬起头,眼眶里包着一团委屈的眼泪,“唔?”
“面,这就是你的名字。”
谢云逐敷衍道,因为这是他吃泡面的时候结下的孽缘,懒得取了所以就这样吧。
毛球眨巴了一下眼睛,硕大的泪滴夺眶而出,像小羊一样颤抖地叫唤着:“面……面……”
“怎么?”
谢云逐瞥了他一眼,“我取的名字不满意?”
“不是、不是的啊……”
毛球用触手须须擦着眼睛,可是大颗大颗的眼泪还是禁不住滚落下来,“我太开心了,我有名字了,我叫面……呜呜啊啊啊……”
然后他又湿漉漉地蹭上来,把谢云逐的掌心都蹭湿了:“你真好,你还给我取名字,我真的好喜欢你呀……亲爱的宝宝,你叫什么名字呀?”
可惜谢云逐并不解他满心的风月,“我是你爹。”
“倪蝶。”
毛球深情款款地望着他,抑扬顿挫道,“倪蝶,真是个好名……唔唔!”
谢云逐一把捏住了他的嘴,然后将他丢到自己肩上:“谢云逐——还有,给我闭上你的狗嘴。”
毛球坐在他肩头,用小须须捂住了嘴,但又悄咪咪地露出了傻笑。
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男人俊逸的侧脸和英挺的五官,乌黑凌乱的发间,银耳坠轻轻地摇晃着,那耳坠的形状看起来像两把精巧的钥匙。
之前为了战斗方便,那朵玫瑰被他随手丢进了帽兜里,此刻也随着步伐轻轻地摇曳着。
毛球不禁看得入了迷,在这荒芜死寂的世界里,他好像第一次朦胧地感受到了“美”
的存在——就好像在不知道多久以前,他小心翼翼地摘下那朵玫瑰,心里也曾有过同样的触动。
好可爱、好漂亮、好喜欢……怀着一颗惶恐、惊颤、喜欢到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心,他真想把这个美丽的人类摘下来,吞进去,永远藏在自己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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