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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身走到木桌前,按开三个手提箱的搭扣,箱盖弹起,敞出里面满满三箱的绿钞。
Caesar动了步子,朝桌子靠近,投下目光在箱子里扫了一眼,身后的雇佣兵们整齐地把手里的木箱放下,用撬棍撬走封死的钉子,开盖露出几箱黑黢黢的枪、榴弹、地雷。
但Caesar此行的目的并非在此。
他侧身环过身,懒懒依靠在木桌边沿,烟叶侵蚀的嗓音沙哑又低沉,问:“听说你昨晚抓了个人?”
及利亚独立国的总统大笑起来,露出肤色衬托下异常洁白的牙齿,并没有问他从何处听来,显然是一早就等他问起:“对,从孟利亚的边境抓了一个小商人,他正打算卖货给对方。”
总统朝不远处守着的兵颔首,示意对方带人和证据过来,微微俯身,手指在冰冷的枪管上抚过,没有回头:“我把他的货缴了,你猜猜怎么样?我的朋友。”
他笑着侧了目光,压低了气音对Caesar说:“和你的武器一模一样。”
Caesar面不改色,笑起来:“你应该知道,我们前不久丢了一批运来的货,负责那批货的人逃走了,我此行来就是抓人的。
你帮了我个大忙。”
“唔!”
有被堵了嘴的叫声与挣扎声一起靠近了,他们几乎是同时朝声音大起地方向看过去。
一个漂亮苍白的混血男人被五花大绑着拎过来,被打地脸颊几块乌青发黑的痕迹,裸露在衣料外的手臂也有伤痕。
他看到Caesar明显更加激动,嘴里被绑了东西,伸长脖颈呜呜地喊着,像只濒死的白鹅。
“是他吗?”
及利亚独立国的总统笑着问。
Caesar居高临下地朝被绑来的人扫了一眼,眼尾不翘地笑起来:“是他。”
及利亚独立国的总统并没有拔枪,而是从腰间抽出一把军刀,一边说着:“我相信你,我的朋友,让我来帮你除掉这个叛徒。”
一边朝跪在地上,肿了一只眼睛的年轻男人靠近。
年轻的叛徒挣扎地更加剧烈,前后摇摆着身躯,摇摇欲坠地竭力看向Caesar的方向,求救意图明显。
在锋利的刀刃贴上纤细的脖颈,渗出血痕的时候,Caesar缓声开口:“但他和我还有一层关系。”
及利亚独立国总统的动作停了下,似乎是没有料到他会承认,反倒有些意外地转了脸颊看向身后动作不变,仍旧靠在桌前的Caesar。
Caesar轻点了下下巴,一旁的雇佣兵即刻走过去,用军刀给男人割开绳子,没有人拦他。
男人被绑了整整一夜,又挨了打,四肢血流不顺,手臂麻木地垂落在地面,用力撑了身体,狼狈地朝Caesar的方向攀爬过去:“da——”
Caesar一脚把他靠来的动作踢开,目光不瞬地对上总统的视线,话却是朝着地上的男人去的:“你来告诉这位先生,我们是什么关系。”
*
这次的交易金额其实并没有大到Caesar亲自压货,如果不是昨夜得到自己不争气的蠢儿子被扣下的消息,他这会儿应该还躺在自己kingsize的床上,伴随着家里三头白狼的嘤叫刚刚睁开眼。
这次Caesar卖了两头货,但来沟通的是自己两个不同的手下。
被Siren打晕绑在飞机里的倒霉蛋在惊醒后立刻打电话联系了boss,汇报的时候上下两排牙因为颤抖而磕绊起来。
他们都知道Caesar有多疼爱自己的两个儿子,对大儿子Elie是一种严父的疼爱,对于小儿子则要更加宠溺,像是对待自己心爱的宠物,严厉与要求要少了许多。
或许正是太过宠溺,才让Siren胆子大到在飞机上把他敲晕。
Caesar这一年逐渐放权给Elie,Siren看在眼里不敢开口去要,即便要了Caesar也不会同意。
Siren知道daddy认为自己没有能力,但他被宠得骄纵又眼高手低,完全抹去了兄长与自己本质的区别。
Caesar知道消息的时候正准备入睡,接了电话后只冷笑了一声,连夜做了飞机赶来南非。
Elie被留在家里做好各方的沟通工作,他也完全没想到早晨还说自己要去机场接车的弟弟竟然私自去了南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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