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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不到卯时一刻,平王刘显恒便已带车在府外等候,显得格外殷勤。
众人一阵寒暄后,便陆续上了车。
马车共有四驾,带头领路的车厢里坐着刘显恒一人,紧随其后的第二驾马车则坐着太子、璟王兄弟二人,第三驾马车内坐着刺史刘延与司马夏淳,最后一驾马车则坐着余下几位江州属官。
马车逐渐往郊外驶去,周遭的景色逐渐靓丽了起来。
前几日接连阴雨,今朝终于放晴,明媚的秋日阳光照射在枯黄的残枝败叶上,竟有一种别样的意境。
车轮碾过铺满小道的干枯黄叶,不断传出沙沙的响声,道两旁半人高的灌木丛内,年迈的秋虫拖着长长的尾音,困乏地演奏着最后的乐章。
自刺史府至将军府,不过数十里,竟一个时辰便快到了。
眼见再过一个岔口,拐个弯便是将军府的方向,秦黎猛一拽缰绳,将马车停了下来。
“吁——”
见前方的马车停下,跟在后头的两架马车也纷纷驻足。
“怎么了?怎么停下了?”
刘显恒不解,于是掀开帘子探出头,朝后方望着,大声问道。
“从此处继续向东十里绕过岐山,便是函谷关。
舅舅与外祖身陷囹圄,皆因此地。
行至此处,我实在按耐不住内心的冲动,想前去探探那儿的情况。”
刘玄明在同侧探出头,高声答道。
“前往函谷关需途径广州函郡,我们未通禀朝廷贸然前去,怕是不妥吧。
即使是为了查案,也得先知会李刺史一声。”
刘显恒面露轻微地不安,眼珠微转,随即答道。
“不必麻烦。
父皇准予我们为案情需要,可任意前去各个州县,只是二哥还有诸卿不便擅离属地,为免牵连诸位,还请先前往将军府稍候,我们申时前应该能赶到。”
刘显恒听完,眉头微蹙,暗骂自己为何要提属地之事。
可话已至此,自己也不好强行跟去,只得作罢,“好,那你们快去快回,昨夜来得仓促招待不周,今日晚宴我定当盛情款待!”
“那二哥别忘了把嫂嫂还有侄儿都喊上,咱们上次团聚,还是两三年前的家宴上。
许久不见,我甚是想念啊!”
刘玄业探出头,顺势将刘玄明挤到了后边,引得对方皱眉不满。
“好啊,我那不肖子现在总算稍懂些拳脚,晚上让他也展示展示,你们可别迟了啊!”
刘显恒再三叮嘱莫要迟到,毕竟玄业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让他长时间脱离自己的监视行动,难免会令内心有鬼的他感到担心。
“知道啦,一定不会让我的大侄儿久等的!”
玄业潇洒地挥了挥手,朝着秦黎使了个眼色。
秦黎心领神会,一甩长鞭,马车便朝着不同的方向驶去……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傅宅门前停下。
玄明下车在匾额下驻足,抬头仰望,不仅感叹。
“这傅家,还真是不一般呐……”
只见宅门足有一丈半有余,门柱通体由整根二尺粗的楠木构成,门槛、门板上皆镀着清凉朱漆,牌匾蓝底赤边环绕淡青色花纹,好不气派。
向里敞开的大门内,正中是一口足有十米宽的池塘,上方怪石堆砌,石间有细松探出,四周则是足以与御花园媲美的花园,其间依稀可见十余株牡丹孤零零的枝干,可周围却被色彩斑斓的奇菊环绕,再往边上则是一圈梅花桃木,想必这令人赏心悦目的花园,一年四季都有美景可供赏玩。
整个花园被绵延数百米的灰瓦青墙环绕,其中隐约可见三个洞口,似通往北、东、西三个不同方向,估计各房兄弟依次住在其中。
“两位公子,不知此般阵仗莅临此处,是约了咱哪位主呢?”
从门后西侧走出一位衣着干净素朴的男子,他有些年纪,估摸着四十左右,看起来像是这座宅子的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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