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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泓与玄明相视一眼,无奈地摇摇头。
他早在此二人被押解入府时,便给他们亲眼瞧了欲将其灭口的信件。
辨认出字迹的二人,得知幕后之人欲过河拆桥,原本满脸淡定的他们,明显表露出了内心动摇的神情。
刘长泓特意将二人分开看押,令他们在破陋的厢房里独自考虑满一个时辰,为的就是令对方彻底感受到这种彻底被别人掌控拿捏孤立无援的恐惧无助感,使他们的内心防线逐渐瓦解,只要他们任一一人留下画押证词,那目的便已达到了。
可惜审问并没有预想中来得顺利。
刘长泓不怕对方态度强硬,最怕的反而是沉默不语,这样审问之人完全无法判断疑犯的内心状态,便更无法有的放矢逐步攻破。
函谷关的副将与抚军,毕竟是朝廷官员,动用私人关系将其押解入府已是不合礼法,私自用刑逼供终究是不敢的。
玄明凑在长泓耳边轻声说了两句,长泓随即命人将刘谋带了出去,换了叶仕进屋。
“叶仕,今日将你押到这儿来的目的,想必你心中清楚。
你可有什么事情,想主动交代的吗?”
刘长泓表情严肃地审问道,语气不带一丝温度。
只是叶仕像与刘谋商量好了一般,同样不出一言。
“今天呢,其实是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你要知道,今日既然入了这间屋子,不吐出什么,可就别想活着出去。”
长泓缓缓走到他面前,双手撑膝半蹲,双眼紧紧凝视着叶仕的脸庞。
“我可是朝廷命官,你岂敢动用私刑?”
听见威胁,叶仕抬起头反问,眼中的怒意却未能掩盖眼底的胆怯。
“呵呵。”
长泓拖了把椅子,坐在他跟前俯视着他,“我既有能力,让你们赴李刺史邀约,并半道将你二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劫走,你焉能笃定,我不敢让你全家一个、一个地从这世间消失?”
“你是什么人?难道还敢谋害朝廷命官?”
叶仕嘴上尽管还硬气,但瞧脸色显然已慌了神。
他回想着,这几日自己与上官同时被朝廷安排休沐,又突然受到私交不深的李刺史设在郊外的家宴邀请,却又在半道上被人蹲点劫持。
如果这一切都是有人在幕后安排,那此人的势力必定十分强大,而自己这样说小不小说大却也不大的六品官,与这样的手眼通天之人作对,的确犹如螳臂当车。
长泓从袖中取出取出自己的金牌,上面镌刻的蟒纹在叶仕眼中异常刺眼。
随后,长泓又从玄明手中,接过了太子独有的金镶玉令牌,在叶仕的面前短暂地展示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说道,
“如你所见,在我身后坐着的,便是太子殿下。
既然你牵涉在陷害国舅一案中,现在该明白太子殿下不将此事查得水落石出,是绝不会半途而废的。
殿下愿意给你将功补过的机会,你可别错过眼前的生路,非要将全家往绝路上逼啊?”
叶仕一眼就认出了长泓所持的皇子令牌,至于另一块正面以玉雕白鹤,背面以金刻龙纹的令牌,他虽不认得,心中却毫不怀疑后方男子太子的身份。
长泓说得没错,以太子的身份,捏死他这么个蝼蚁易如反掌,况且太子也确实有立场这么做。
“二位殿下,我可以将我所知的悉数告诉你们,但眼下要我死的恐怕可不止一人,你们又如何能保我全家的安全?”
叶仕的话语中依旧压抑着谨慎的踌躇。
“怎么?你难道还怀疑我堂堂太子,没能力将你这小小六品抚军,调来京城,安置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玄明身体后仰依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微仰着下巴,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小人不敢……”
叶仕因害怕,将额头重重抵在冰凉的青砖上,沉沉地跪拜在地。
“此事说来话长……岐山山脉绵长,因走向崎岖多有幽闭山谷,因此得名。
大约七年前,副将刘谋命小人带了些口风严实的手下,在岐山三处天然山洞秘密修建军械库,又在与江州交接处建了一处寨子,最多可容纳三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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