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曹植打断他话,背手起身,“畏首畏尾虚情遮掩,还有何意趣?我本就无意与他相争,不过想为国家、为父亲做些事,若因俗世侵染毁我之心性,不能为也。”
司马孚却道:“人间之水污浊,野外者则清洁。
俱为一水,源从天涯,或清或浊,所在之势使之然,非干心性也。
侯爷品性纯良无以复加,然不能融于世,又谈何作为?天道有真伪,真者固与天相应,然伪者人加智巧,亦与真者无异。
只恐侯爷之诚未能感天,却被矫情伪饰者所扰。”
他这话已说得十分露骨,不管他兄长如何立场,至少他是真心实意想辅佐好曹植。
曹植却只微微一笑——司马孚自从入府几乎天天向他谏言,他固然念其一番好意,但早已不大当回事了。
刘桢见他全不在意,又道:“克己复礼本为国之正道,侯爷岂能不纳?”
“哈哈哈……”
这种话从刘桢口中说出,曹植总觉好笑,“公幹亦知克己复礼?外面那些朋友嬉笑戏狎,论起来你可是始作俑者!”
一句话倒把刘桢噎得无言以对,真不知这些年他与曹植意气相投,是帮了他还是害了他。
司马孚还欲再谏,忽见郑袤急匆匆闯了进来:“启禀侯爷,崔公被大王下狱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呆立当场,刘桢疑惑地问:“哪个崔公?”
“还有哪个崔公?崔季珪崔大人。”
“胡言……怎么可能……”
曹植三人面面相觑都不相信。
在他们看来崔琰不但是国之忠良,还是曹操所倚重的大臣,十余载恪尽职守,怎么可能获罪?
“千真万确!”
郑袤急得跺脚,“有人与崔公作对,寻了一封他与杨训往来的书信呈献大王,也不知上面写些什么,大王看后指责言辞不逊,派人连夜将崔公抓捕入狱。
今晨消息传开,众臣都争着往宫中求情呢!”
曹植蹙眉片刻,却道:“料也无甚大事,这般老臣父王不会随便处置。
以前贾逵不也下过狱么?前几日徐奕遭斥罢官,如今不还在朝里挂着议郎的衔么?崔公秉性倔强难免与人结怨,父王自会明察秋毫,再说还有群臣保奏,料也无妨。”
“借一步讲话。”
郑袤也不顾尊卑了,拉着曹植出门来至檐下,耳语道,“我听宫中之人传言,构害崔公的好像是丁仪。”
曹植一怔,顷刻间明白了——丁仪欲扳倒崔琰助我登位,怪不得近来少来我府,果真是故意避嫌;可崔琰是耿介忠义之人,若这样被丁仪整倒,岂不是我害了他老人家?
“丁正礼做事太过偏激,事先竟不与咱商量。”
郑袤话要说又恐刘桢他们听见,小声嘀咕着,“听闻信中所言非同小可,大王震怒已极,绝不会轻饶崔公。
此事关乎侯爷声誉,无论如何您得入宫保奏,免得旁人说三道四啊!”
“这……”
曹植犯了难。
论情论理都该出头为崔琰说句话,无奈他原配夫人乃崔琰侄女,连信上写的什么都没搞清楚,这么冒冒失失跑去保崔琰,倒似是徇私情!
曹植暗暗埋怨丁仪做事不当,左右为难正不知如何是好,又有家僮禀报:“夫人请侯爷后宅叙话。”
“你且等等。”
曹植甩下郑袤先奔后面,一进后宅垂花门,就见妻子崔氏跪于当院,后面还有一堆女眷,皆是崔家之人,也都陪跪着,“你们这是……”
崔氏以膝代步爬到丈夫身前:“贱妾恳请夫君救我叔父一命!”
曹植与她虽不敢说举案齐眉也甚是恩爱,连忙搀起:“你这又是何必?我自会想办法,这事急不得。”
崔家之人怎能不急?崔琰之女跪在地上泣道:“侯爷岂不知我父何等忠良?昨夜虎豹士闯入我府,不由分说就将他绳捆索绑拿往监中,大王天威难测,若再不救只恐……只恐……”
话未说完已泣不成声,众女眷也都跟着哭。
还有个衣饰华贵的老太太,也不知是崔家什么人,又是叩头又是央求:“我家大人阻侯爷为嗣,老妪代为谢罪。
只求侯爷念在与崔氏联姻份上,您就高高手,饶了我家大人吧……以后清河崔氏对侯爷忠心不贰……”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