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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边一阵叫嚷各自牛饮,而曹操等人却满怀心事,仅勉强沾了沾嘴唇。
董卓一见似乎大为不悦:“哼!
诸位为何不肯尽兴?你们不喝可就是瞧不起我董某人。
我儿奉先!”
“诺!”
吕布响亮地答了一声。
“你替为父敬敬列位大人,一定要让大家喝好!”
“明白!”
吕布如得军令,却不敢取董卓的酒具,踱至董越案前,拿起一只酒樽,快步来到西边,“我替义父敬列位大人酒,还望列位务必赏光。”
说着第一个就来到曹操面前,“曹大人,请饮!”
曹操抬头仰望,只见吕布人高马大,二目炯炯凝重瞪着自己,虽然左手执杯,右手依然紧紧攥着那阴气森森的画戟。
他心中略有惧意,但兀自振作,起身避席道:“有劳奉先敬酒,请!”
说着竭力抑制颤抖,总算是平平稳稳端起酒樽,略一回敬仰头喝干——这樽酒简直是顺着后脊梁下去的!
吕布见状也随之饮了。
第二个轮到冯芳,他努力模仿着曹操方才的举动,但是举起酒樽的时候还是因为颤抖,略微撒了一些。
早有伶俐的仆人抱了酒坛过来,吕布每饮一尊便随即满上。
他又来至第三席上:“子璜兄,请饮酒!”
中军司马刘勳是袁绍的心腹干将,袁绍本为中军校尉,因为受命诛杀宦官转为司隶校尉,所以中军营之事便全部托付于他。
刘勳举起酒樽不饮,却揶揄道:“在下职位低微,不过是暂代营中之事,算不得什么有兵有权之人,您这杯酒还请敬给我家袁大人吧!”
吕布不苟言笑,硬生生道:“你少要提袁绍,现在是你带着中军营。
俗话说‘现官不及现管’,没瞧出今日不以官位列坐,只按兵马多少列席吗?”
曹操在一旁听得分明,这才明白今天的坐序为何这般古怪。
刘勳仍不肯喝,兀自辩道:“在下不甚饮酒。”
“子璜兄既在席上,难道不晓得客随主便的道理吗?”
吕布冷冷地说。
刘子璜还欲再言,却见吕布白皙的脸上已泛出杀气,目光如刀子般刺来,而右手的方天画戟也微微抬起数寸。
看这阵势,似乎再说一句不饮,他便要一戟刺来。
刘勳情知不善,再不敢说什么,赶紧起身把酒喝了。
后面的赵融本是胆怯之人,更不敢造次,喝酒时战战兢兢的,撒了一身。
眼见吕布又敬到第五席,曹操等人立时紧张起来。
这第五个便是右校尉淳于琼,西园军之人皆有涵养,唯独此人是个沾火就着的急脾气,平日里又酷爱借酒闹事。
他自董卓进京以来,因为掠夺粮草的事情几次与凉州军械斗,可战力悬殊每每吃亏。
即便如此,他却不思退避一斗再斗,弄得兵卒离心纷纷逃散,如今只剩下二三百人,是现在西园诸营中实力最弱的。
淳于琼本是赌着气来的,他也真有办法,腾地站起身来,笑道:“你也忒客气了,咱二人同饮!”
说着右手拿起青铜酒樽,直愣愣便往吕布的樽上磕,两樽相碰酒溅起颇高。
诸人凝神细看,只见二人站立不动,两樽顶在一起,原来吕布、淳于琼各自用力推樽,实是比起了气力。
刚开始还势均力敌,可不多时就见淳于琼脸色通红渐渐不支,最后一个趔趄,险些被推倒在地,吕布却气不长出面不更色。
东边诸将无不大笑,淳于琼摸了摸身上的酒渍,高声嚷道:“他妈的!
你们笑什么,有本事你们跟他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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