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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大字不识几个的畜牲,也妄图造反称帝,看你李爷爷今天不教教你们做人,”
李四呸声骂了一句。
流民挨家挨户搜人,男人抓去充军,女人小哥儿抓回去塞后院,好看的送给胡闯,孩子便杀了。
此时已经踹门踹到顾家外头。
江云抱着满宝,被张翠兰和陈氏拉到身后,吴水抱着女儿也和夏竹站在一起,院门从里面上了门闩,人从外面踹。
“这家有人,给我把门劈开,”
带头的男人拿把斧头,指示几个小喽喽办事。
忘了他以前也只是一个种地的泥腿子,没饭吃快饿死才做了流民。
造反这件事他原本也是不敢做的,被胡闯三言两语诱导,尝到了好酒好肉,又抢了好几个大户人家的姑娘哥儿当妾。
要放在以前,这些娇生惯养的姑娘哥儿能看上他?
百姓不好做,干脆掀了摊子跟着一起造反。
李四擦亮刀,道:“婶子你们赶紧进地道里,我没叫之前,千万不要出来。”
地道是半月前开始挖的,租下隔壁院子时顾承武偶然发现大树和墙之前有一处地窖,被杂草柴垛挡住,他和李四几人顺着地窖往下挖,在里面放上吃食和水以防不测。
江云抱着满宝,吴水也带着女儿,有孩子的先下去。
张翠兰和陈氏让夏竹先走,夏竹摇摇头,把她们扶下去,自己最后一个。
等人都走完,李四收回目光,和戴二曹典守着门口。
门闩是木头做的,经不起踹,李四三人退回隔壁院,站在高处搭弓上箭。
第一波打头阵的人杀惯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百姓,哪里碰过真打过仗的人,脚还没踏进院子,就被一箭射穿喉咙。
竹木箭削的尖锐,又是重弓,抹了毒药和辣椒水。
有几个想推着别人尸体挡箭的人拉进距离冲上来,被曹典一刀抹了脖子。
阴暗的地道内听不见外面的动静。
地道挖的很深,他们往里走了一柱香时间,看到顾承武放的食物和水,甚至还有满宝用的尿布。
江云眼前一片水雾,抱着满宝失神坐下,自顾自喃喃道:“你父亲会没事的。”
张翠兰捂着胸口,陈氏身子也算不上十分健朗,本就是大病初愈,又折腾一番,都坐下休息喘气。
夏竹帮着在地道里打火,里面空气不多,他把炉子拿去宽阔的地方做娃娃吃的米汤,小火很快做好,大人就吃些肉干喝水。
张翠兰喘过来气,心还一直提着放不下:“谁能想到太平盛世也有举家逃命的一天,还有十几天就过年了……”
说罢,大家都叹口气,张翠兰想起去年才村里的情形,也说不出话了。
县里都这样了,县外这一带山匪四起,村子里又能好到哪里去。
一家人身上都是疲惫的,江云只愣愣抱着孩子,手上的银镯松鼠坠子叮当作响,他看一眼,这还是顾承武为他选的。
“骗子,”
江云对着镯子怔怔道,说好以后都不瞒着他的,这次又是提前计划好了不告诉他,然后说走就走。
江云赌气的想,等他回来,决意不理会他了。
可愣了半晌,江云才察觉脸侧的湿润温热,他把头撇过去,不愿意被满宝看着哭。
满宝今日出奇的没有闹,小手紧紧攥着江云的一根手指,对着江云笑了笑。
江云擦掉眼泪,看满宝不知愁滋味,也跟着笑一下,等夏竹把米汤熬好,江云把米汤吹了吹喂给满宝。
地窖里暗沉不知时辰,江云已经数不清待了多久,他睡了又睡,被满宝闹醒便喂米汤。
李四却迟迟没来叫他们出去。
与地窖截然不同的院子里,火烧了半边天。
李四和戴二曹典拿刀抵抗,脚下流民的尸体堆积如山,已经杀了一波又一波。
他们守着隔壁院子,脸上是飞溅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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