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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长公主府的马车便朝着教坊司去了。
她这次出门时天已经黑了,教坊司正是热闹时。
她径直从后门进去,还未走到院子里,老鸨便急匆匆上前迎接了:“殿下大驾光临,奴婢有失远迎真是该死。”
“别废话,沈暮深呢?”
顾朝朝问。
老鸨笑道:“在柴房关着呢。”
“柴房?”
顾朝朝怔愣地停下脚步。
老鸨立刻邀功:“奴婢听说那日他胆敢对殿下不敬,便着人教训了他一顿,省得他日后再冒犯殿下。”
“你教训……你怎么教训的?!”
顾朝朝震惊地睁大眼睛。
老鸨本来还想自夸,一看到她的表情隐隐觉着不妙,哑了半天后讪讪开口:“就、就打了二十鞭子关柴房……”
“柴房在哪?”
顾朝朝直接打断她。
老鸨连忙在前头带路,很快便带着顾朝朝到了柴房。
柴房里没有点灯,路上的灯笼余辉透了进去,勉强照出倒在角落的身影。
顾朝朝看了身边的小厮一眼,小厮立刻一脚踹开房门,打着灯笼先一步走了进去。
柴房里顿时亮了起来,沈暮深身上的血痕也在此刻一览无余。
不同于要接客的沈柔,男子在教坊司一向没什么用,老鸨着人教训时,也就没有留余地。
此刻的沈暮深倚着墙,双目紧闭脸色苍白,身上随处可见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口,衣裳的碎布与血肉黏在一起,单是看着都叫人觉得疼。
顾朝朝深吸一口气,咬着牙问老鸨:“何时打的?”
“您那天走了之后。”
老鸨已经意识到不妙,说话都小心翼翼。
顾朝朝简直眼前一黑:“我走之后打的……那不就是四天前?他已经被你关四天了?!”
“……是。”
老鸨头都不敢抬。
顾朝朝双手攥拳:“看他这副样子,想也知道你没请大夫,饭呢?可给吃了?”
老鸨不敢言语。
顾朝朝恨恨横了她一眼,扭头到沈暮深面前蹲下:“沈暮深?沈暮深醒醒……”
沈暮深脸色泛白,一动不动。
她蹙了蹙眉,伸手去摸沈暮深的额头,果然摸到一阵滚烫。
顾朝朝再也绷不住了,直接叫人将沈暮深抬上马车,老鸨呆滞地一路跟到后门,看到马车扬长而去后,不由得四肢瘫软地坐到了地上。
马车里,顾朝朝看着沈暮深昏迷不醒的脸,一时间懊恼又庆幸。
懊恼的是不够当机立断,没能早点把人接走,庆幸的是老鸨把人打成这样任务都没失败……这是不是意味着,他都伤成这样了,依然没有原文中长公主打的那顿厉害?
顾朝朝顿了顿,又一次察觉自己没有做坏人的天分。
马车一路畅通地回到长公主府,早已经听到消息的府医就在门口守着,等到小厮们将沈暮深从马车抬下来,便立刻带着往偏院去了。
顾朝朝看着他们将人抬走,下意识也想追过去,只是跟了几步后突然想到,自己的身份只要出现在他面前,就得扮演一个合格的坏人,可问题是她既下不去手也狠不下心,去了也只会像抽在他手背的那鞭一样,变得不伦不类。
顾朝朝抿着唇停下脚步,突然意识到自己将人带回长公主府后,就不能再拖延了,必须尽快把握好对待他的那个度才行。
她叹了声气,眼睁睁看着众人带着他消失在拐角,最后摸了摸鼻子,转身回了寝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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