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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陈柏轩脸上露出笑容,赞道:“二华子果然是受县令大人夸奖过的大孝子,对祖先亦是一片孝心!
咱们陈氏族人若都如你这般,家族兴盛指日可待。”
他意有所指地看向陈木根,“木根呐!
二华子如此孝心,你作为他爹,总不能不如一个孩子大度吧?”
陈木根满脸苦涩,心中暗道:这个逆子,竟不要银子也要让我多破财,早知如此,当年我就该把他甩在墙上。
他刚想开口哭穷,却听到陈玉华又开口说:“族长过誉了,我哪能比得上族里的众位先贤和有贡献的族亲?若没有他们的努力与奉献,咱们陈氏一族也不能在阳水村立足至今。
我能进族学认字自学木工,全赖宗族。
如今自当回报。”
族长欣慰地捋须点头:“二华子,好孩子!
你所言非虚。
五十年前,我们的明华大伯高中进士,官拜三品,感恩宗族扶持,便捐赠银钱,修建了如今的陈氏宗祠和族学。
咱们阳水村才在这合水镇站稳脚跟,占得三河汇聚的风水宝地。”
谈到陈氏宗族,里正陈柏霖也开口说道:“正是因为明华大伯对宗族的反哺,后来村里才出了几个秀才,其中一个还给大荣子启蒙,对吧?”
他问的是陈木根。
陈木根闻言,老脸一红,木然点头。
至此,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今天必须要出血,否则就算把二房踢出老陈家,今后老陈家在宗族里也将举步维艰。
他想说自家的大荣子还未高中,哪有能力给宗族捐赠,但现在不是他捐献,而是陈玉华在捐献,只是银钱要他来出罢了。
老刘氏也听明白了现在的处境,可让她掏银子,那不是要她的老命吗?都不等陈木根改口重新报一个数字,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大腿,拉开嗓门干嚎起来:“我命苦啊!
怎么养了个白眼狼,专门来害爹娘!”
陈玉华看着老刘氏不见眼泪的哭嚎,心中波澜不惊。
对于这样的撒泼,里正和族长都不会惯着。
果然如他所料,里正淡淡说道:“年后开春的春汛徭役,木根家也要出人手了,总不能每年都因为大荣子曾考中童生而照顾。
大荣子考中童生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是吧?”
对面的族长沉着脸点头,“咱们阳水村虽得了风水宝地,但堤坝若是不修好,春汛到来之时,可就要出祸事。
木根家确已多年未曾为宗族出力,明年就安排两个修坝的名额吧!”
他们两个人这么一说,老刘氏顿时没了干嚎的动力,被吓得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阳水村得名于地处阳水江,有三条小点的江在阳水村的村头汇聚,形成阳水江。
合水镇亦因此得名。
因此每到汛期之前,阳水村都要提前做好防汛准备,修坝必不可少,这不仅是官府的防汛工作,也是自家村子的大事。
而开春前,天寒地冻,参加修坝本就是一件苦活,还因为事关自己家的安危,除了工具由宗族提供,其他的不但没有工钱,而且吃喝都要自己准备,对村民们来说,纯纯的费人费钱。
现在族长竟然要给老陈家安排两个名额,这是准备把过去对老陈家的照顾都补回来啊!
陈木根满脸纠结问:“族长,每家每户不都是一个名额吗?”
他也知道自己夫妻不肯多出银子,已经惹恼了族长兄弟俩,没敢说老陈家过去十来年都不曾参加春汛徭役。
族长瞥了陈木根一眼,严肃说道:“都十来年了,你家都不曾为宗族出过力,却一直在享受宗族的好处,早就有族人有意见,若不是我压着,你家哪能过得如此安生?对我的安排若有意见,你家不如就都搬到府城去?”
这下连陈木根都吓到了。
族长的意思是他若是不愿意,就要把他一家子都踢出阳水村。
若是可能,陈木根也想搬到府城那繁华之地去生活,可是他一农户,离了田地,还如何过活?更不要谈其他的了。
他狠了狠心,皱着脸皮恳求道:“族长,大荣子中秋回来时说,他如今课业大有精进,府学教授说他明年必中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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