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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个病人好像烧坏了脑子,连听觉都全部失去,一个劲地只顾折腾她。
如果不是耳边还环绕着接连不断的荤话,慎怡真会觉得纪则明已经变成了一个永动的打桩机,除了抽插,就什么也不会了。
他小声地在和她说着自己的淫思邪念,说自己出差的时候经常会在酒店自慰,因为每次和她打完电话都很想她,想飞回来操她,又想把她带过来,白天就在酒店里睡觉,晚上乖乖翘起屁股挨他的肉棒干。
慎怡听得都快崩溃了,她的羞耻心被他当做苹果削掉皮,赤裸的果肉全都被他把玩。
“嗯……乖宝,不要生我的气。”
他大概真的是病糊涂了,连这样不加修饰的话都能说出口,“是真的想你想疯了,回来以后都没有亲过你,你就和我生气。
你知道吗,前两天我还在衣帽间拿着你的内裤撸管……”
在听到他说“这辈子打飞机没那么爽过”
以后,慎怡终于忍不住了,扯过他在身下揉自己胸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纪则明却因为这痛觉而变得更兴奋了,直接将她抬了起来,让她背对着自己,直直地坐在了肉棒上。
“呜呜……”
身下好胀、好满,坐在他的硬邦邦的腿肌上,感受着他每一下发力,慎怡都有一种肚子要被顶破的感觉。
纪则明双手撑在后面,额前的碎发全湿了,被他毫不在乎地撩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浓眉,以及突突跳动的青筋。
不知道是顶到了哪里,又或者快感累积到了阈值,慎怡绞紧了花穴,抖动着身体高潮了,整个人失力地向后倒,湿透的背部和他被汗浸满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纪则明朝她的颈脖狠狠地吮了一口,在两秒的挣扎后,伸出舌头闯入了她微张的唇瓣,狠狠地亲吻着她。
尽管知道她还在高潮,他也没停下抽插,身下激烈地交媾着,在密集迅疾的连续动作下,纪则明松开了唇舌的同时,仰起头开始喘息。
一声接着一声,似是餍足了的猛兽,又似是求救的溺水者,急促、低沉、嘶哑,埋在穴里的肉棒精关大开,隔着避孕套在甬道里大肆射精,那囊袋一抖一抖地在交合处颤动,久到慎怡以为要永不停歇。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下来,她几乎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倒在床上。
鸡巴从被插得合不拢的小洞里滑出来,她好像被剥去皮毛的小动物,不安地抖了抖。
短暂的休息里,房间里溢满了难言的暧昧味道,彼此的喘息在床上此起彼伏,慎怡从来没有听过纪则明叫成这样,像个毛头小子,一点克制和隐忍都不要了,放任自己沉沦。
她很想摸摸他的额头,看看他是不是又烧起来,可惜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缓慢地翻个身,以免四肢麻掉。
怎知纪则明竟然就着这个姿势插进来,慎怡被干得整个人往上一耸,像突然被拔了一根羽毛的小鸟,怯生生地看向扯住她翅膀的人。
“烦你……”
“烦死我吧。”
他毫不在乎地说。
慎怡在持续不断的快感和充实感里,感觉自己好像也要生病了,不然为什么她的脑子也开始混沌起来?
她莫名其妙回想起今天的天气预报,说是大雪,冷不堪言。
尤其是入夜以后,不建议出行。
室内也要注意保暖,寒气会从每一个角落里钻进来。
为什么她会这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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