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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婶两口子在山上,咱们不上去,也不让他们下来,到时候四婶跟娘家接触的少了,时间久了,这关系自然淡了,也没她娘家阿娘在她耳边念叨了,再加上他们在山上那么久,怎么也能搞出个孩子,万一生了个儿子,四婶难不成还巴巴的往娘家送东西,自己儿子不养了?”
说到这里,冬暖莫名的笑了一下。
冬老头没听懂冬暖那一笑里的深意,不过却觉得这个主意真心不错。
“暖丫啊,这件事情如果成了,你可是咱家的大功臣啊!”
冬老头这句话说的倒是有几分真心,不过这并不耽误他回头为了利益,可以再把冬暖踩回去。
说白了,在这个家里,你没有价值,就不能让冬老头高看一眼。
不过没关系,胡萝卜都吊起来了,偶尔的给块叶子甜个嘴,冬暖在这个家里的价值就会一直居高不下。
爷孙俩很快又回了地里,对于冬暖要去读书的事情,冬老头暂时并没有提起来。
中午大家回去休息,冬吴氏倒是又想着往冬暖跟前凑着,想问问桃啊杏的有没有,冬曜都缠了一上午了。
结果,冬暖两眼一闭直接躺在床上,连声都不愿意吱。
冬吴氏碰了个软钉子,又不好去招惹冬暖,最后只能回炕上安抚冬曜。
冬曜自然是不依的,但是冬暖睁开眼睛冷冷的瞪了他一下,把他吓得瞬间倒回炕上,闭着眼睛就假装自己睡着了。
冬吴氏在一边看着这一幕,又是心酸,又是无奈的。
最后拿哪个都没办法,只能轻轻叹了口气。
可惜,冬三春睡得鼾声震天响,家里的孩子们都闭着眼睛,谁也不管她那点伤春悲秋的小心思。
最后冬吴氏只能悻悻的躺了回去,心里想着,从前那个任劳任怨,随意打骂的暖丫,怎么就变了?
一想到这一点,冬吴氏这心里就跟泡了黄莲水似的,苦的难受啊。
凭什么呢?
傍晚天都放黑的时候,冬二伯他们才回来。
只干了一天,年纪小些的冬星和冬景就累得嗷嗷叫唤。
回来之后,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自己明天不去了。
可惜,他们不去,他们自己的爹就得去。
冬二伯还占着一个名额呢,冬景真不去,他还不好使呢。
冬二伯也心疼儿子,饭桌上,厚着脸皮问冬三春:“老三啊,景哥儿还小,受不得累,要不明天你代他去?”
冬三春面上看着老实,其实心里一点也不老实。
听了二哥的话,他憨憨一笑道:“都是自家侄儿,原本我代着去也成,但是冬日里我可能还要代替阿爹去开山,到时候,我这个名额可得让景哥儿帮我干了。
一听冬三春这样说,冬老二的脸都绿了,砸吧了一下嘴还想说什么,就听到自家婆娘在一边梗着脖子说道:“哎哟,我说三弟啊,你也说了都是自家侄子,你不看兄弟,也得看孩子,就去挖两天河沟,就还算计上了,这算是哪门子的兄弟?”
冬暖在一边听着都气笑了,虽然看不上冬三春这个爹,但是也由不得二伯娘这么欺负着。
所以,不等冬三春说话,冬暖就笑眯眯的说道:“二伯娘觉得挖河沟子也不怎么累,那你自己代景哥儿去呗,村里又不是没有婆娘代挖的,我替你向阿爷告个假,允了你去挖河沟子,地里的活可以不干了。”
“大人说话,你个小孩子插什么嘴?”
二伯娘原本就心疼冬景,这会儿被冬暖一怼,气得整个人跳起来,手都要戳到冬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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