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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溪河轻声道。
他能处理的这么麻溜,百分百是因为左丘恨松没少受重伤,并且一直都是顾铭竹照顾他。
,!
“谢谢。”
顾铭竹双眼失神,看他一副都快哭出来的样子,司徒破空赶紧将纱布撕成两半递给他,“一起给他擦擦吧。”
“嗯,”
顾铭竹点了点头,他抬手接过纱布一步跨到床边坐下,轻轻抬起左丘恨松的脑袋让他躺在自己的腿上,率先擦拭左丘恨松的脖子。
“嘶!”
纱布一触碰,左丘恨松疼的皱起了眉头,拳头更加用力的握紧了。
“没事没事,一会就没事了。”
见状,顾铭竹着急的轻抚左丘恨松额头,就像是哄小孩一样轻声哄着他,手臂更加着急的搂紧他,生怕失去。
“没事,你别着急,不会有事的,”
司徒破空轻声安慰道一边又从林貅中拿出一个玉瓶,“给他倒伤口上吧。”
“谢谢,”
闻言,顾铭竹伸手接过玉瓶,却翻来覆去的看了起来,弄得司徒破空忍不住停下手中动作看着他。
翻看了五六遍,顾铭竹才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唇,出声窘迫地问道,“你这药很贵吧?”
“没事,都是自己采的,没花钱,我这还有很多,你用就好了。”
司徒破空语气随意,那些药大部分是司徒破空买来的,比极品双醉叶都管用,并不便宜,而且数量也不是很多,顾铭竹这家伙,估计是觉得不好意思,想给自己钱就当是买的,但又怕付不起。
随着血迹的褪去,左丘恨松脖子上四五寸长的略有些狰狞的伤口逐渐暴露出来,那伤口的样子就像是被狼咬过般血肉模糊。
“天呐,这么狠?!”
看着那个伤口,易溪河都觉得自己脖子也疼了起来。
“连蛊虫都放,下手肯定不能轻了,”
司徒破空眉头一皱,他头都不抬,自顾自的擦拭左丘恨松腹部的血迹。
“其实这还算轻的,”
顾铭竹眼神落寞,语气中充满了心疼,“更狠的一次恨松都被打的只剩一口气了,还好最后挺过来了,不然”
话到最后,顾铭竹哽咽了,他眨了眨眼皮,抬起胳膊随意擦了下眼睛,把鲜红的纱布扔到了水桶中,将药液倒在他脖子上的伤口处后,把易溪河给他的腰带缠在他脖子上。
一边动手,顾铭竹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没事了,阿松,乖,一会就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真的不要紧了,你也别太担心了,”
司徒破空忍不住抬头看向他。
“我知道你们俩关系好,我帮你照顾他,你也换身衣服,恨松现在虽然昏迷,但他对血腥味也会极为敏感,他闻到你身上的血腥味恐怕一激动再”
“他没嗅觉了”
顾铭竹咬住嘴唇,“他早就被打的连嗅觉都没有了。”
“之前是嗅觉,前一阵子,他被那些人灌了热油,烫坏了嗓子,现在又开始对他的眼睛下手。”
闻言,司徒破空手掌一顿也不再说话了,但很快又不着痕迹的接着擦拭他身上的另一处伤口,另一只手拿出极品双醉叶浇灌已经擦好的伤口,见状,易溪河也过来帮忙。
“一个人能被打的连嗅觉都硬生生打没了,恨松他”
话到最后,顾铭竹哽咽了,“救救他吧,别让他出事,拜托了”
:()祖战狂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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