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吴妈妈,阿娘让你来做什么的?”
吴妈妈笑道:“夫人让问,满月酒是哪一日,她也好早早的把添盆礼备下。”
荔水遥便叹气道:“不瞒吴妈妈,我生产时凶险,满月酒怕是不能够了,百日宴再看吧。”
吴妈妈掰着手指头算了算,“那就得等到年后二月份上了,四娘子,老奴怕家里夫人等不到那时候了。”
说到此处,吴妈妈掏出帕子来就抹眼睛,顿时眼睛泛红就掉下泪来,“四娘子啊,家里夫人病了,这病是从这府上老夫人的根子上来的,一开始是心病,常常自己躲着不见人,再后来吃不好睡不好,日渐消瘦,就作弄下真病来了,四娘子啊,夫人嘴上虽不说,但是老奴看得出来,夫人知错了,满心悔恨,前日夜里夫人睡不着还和老奴亲口说,‘人呐,只有等病倒了,起不来床了,才知道究竟哪个孝顺,哪个不孝顺。
’”
荔水遥一听就跟着哭出了声,“终究是我的生身之母,我还能真恨了她不成,吴妈妈,自从我挣命般的生下那个孩子,我这心里深切体会到了生子之苦,越发能明白阿娘的苦处,吴妈妈你且回去吧,只等我满月,我必千方百计的寻时机回家一趟看望阿娘。”
吴妈妈陪着哭道:“要不说,亲母女终究是亲母女,哪有隔夜仇,四娘子这回做了母亲,越发是个明白人了。
如此,老奴这就回去复命,夫人若是知道,定然极高兴的。”
“九畹,你替我送送。”
“是。”
兰苕站在廊檐下目送九畹领着吴妈妈走出院门,当即返回卧房,但见床帘已是挂起了半边在玉勾上,便忙忙的走过去坐在床边,低声道:“娘子,小萧夫人真悔、真病了不成?”
“我有自知之明,对我,她至死也不会悔,只会恨。
至于真病还是假病,且等我坐完月子,回去一趟,一探便知。”
“娘子冬至生的小世子,坐完月子那天正是除夕,翌日就是元正。”
荔水遥就笑道:“除夕是驱鬼除疫的好日子,元正迎春贺新,那牢头既是甘愿冒着生命之险也要把我找回来,那往后的日子我可要恣意了。
元正之后就是正月十五花灯节,一年一次,我要赏完花灯再回娘家。”
兰苕禁不住劝道:“娘子啊,往后您可要待郎主好一些,经过这次,奴婢也看清了,郎主对您的喜欢,可不仅仅止于皮囊。”
荔水遥下意识咬住了手指,没言语。
兰苕还要再说,这时忽听得“咚咚咚”
三下敲窗声,荔水遥浑身一僵,兰苕慌忙出去看时,正撞见蒙炎大步往院外走。
兰苕张了张嘴,想要喊住,却又不知喊住了还能怎么样,随即提着裙子跑回卧房,面带焦急的禀报道:“娘子,是郎主。”
“知道是他。”
荔水遥把脑袋往绣被里一藏,踢了一下帐幔,“我要歇了。”
兰苕急道:“娘子,您就作吧,迟早有一日寒了郎主的心,您才知道后悔。”
荔水遥闷声道:“我坐月子呢,出去!”
兰苕听她声音带了烦怒,不敢再多言,无奈闭了嘴,把帐幔放下,在一旁矮榻上守着。
·
钉桃符,烧爆竹,敲锣又打鼓,声震九霄,除夕了。
是夜,阖家团圆,一起守岁,几家欢喜几家愁。
镇国公府是热闹的,只是宫里有夜宴,翌日还有元日大朝会,往来宫廷的各色人等众多,蒙炎担负着圣上的安危与宫禁,已是两日两夜未归。
荔水遥也出了月子,香汤沐浴,重梳云鬓,画了精致的妆容,穿了紫翘满绣蕊黄兰花的齐胸襦裙,只是她含羞带怯等待的那人却连人影也见不着。
春晖堂前面的地秤上,蒙炙蒙玉珠兄妹俩比着赛放炮仗,王琇莹也被带着活泼许多,跟着放了好几个,刘婵娟抱着小大郎,蒙武拿着个拨浪鼓跟着哄,满院子的欢声笑语。
荔水遥站在廊檐下,亦是带笑看着,星汉灿烂,年年如是,心里竟生出从未有过的空茫无助来。
·
棠家。
从海棠苑传来的爆竹声、欢笑声,声声入耳,棠长陵蹲在自己的院子里,正拿了一把小锄头,在一棵海棠树下刨坑。
();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