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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家马上用更愉快的声调回答说:“哈,哈。
除非你想给我们的情报人员添上很多麻烦,你还是承认的好。”
等大家都笑过以后,他又说:“当然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马上放下这个题目,好欢度周末。
我们的款待从来不——在英语中是怎样讲的呢?——”
原来大家都在讲德语,他说到这里改成英语说——“‘附带任何条件’。
不过你往来两国首都之间,处在非常难得的地位。”
“嗯,如果你们要我说你们已经把皇家空军从天上打掉了,英国人下个星期就会完蛋,那么还不如现在就放下这个话题。”
高个儿将军用一种忧郁的男低音说:“我们知道我们并没有把皇家空军从天上打掉。”
“随便谈吧。
雅果将军是我最老的朋友,”
斯多勒说。
“我们是小学同学。
而穆斯博士——”
他用手臂朝外交部官员一挥,一只象骷髅一般瘦长的手臂的影子在墙上跳动一下——
“也差不多有一样老的交情。”
“我们在空军中有句俗语,”
将军说。
“升起了红旗。
意思是说,我们都在直率地谈话。
我们说出关于元首、关于戈林、关于任何事情和任何人的想法。
我们说话还毫无顾忌,我告诉你。”
“好吧,我喜欢这些原则,”
维克多-亨利说。
“说吧。”
“入侵会成功吗?”
穆斯博士提高声音说。
“什么入侵?你们的海军能送你们过去吗?”
“为什么不能?”
雅果将军用内行人的平静声调说。
“通过一条走廊,两边用水雷带封住,外面用潜艇封锁,上边用德国空军掩护,难道对战列舰队来说这是过高的要求么?”
帕克看了格罗克一眼,只见他不高兴地坐在那儿转动着一只钟形酒杯里的白兰地。
“你们这几有一位潜艇人员。
问他怎么封锁和设置水雷带吧。”
格罗克不耐烦地一挥手,酒杯里的白兰地都溅了出来,他用重浊的声音说:“非常之难,可能是自杀行动,而且最糟糕的是,完全没有必要。”
雅果将军向格罗克弯过腰去,他的单眼镜在摇曳的灯光下闪亮,脸上满面怒容。
帕格嚷道:“已经升起红旗啦。”
“不错,”
雅果说着,用不肯原谅的眼光盯了潜艇军官一眼,后者懒洋洋地坐在暗处。
“我同意他的看法,”
帕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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