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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兴见到你。”
德丽斯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用她那双风情万种的蓝眼睛上下打量着我。
奥兹并没有为德丽斯引见伊莎贝尔,因为伊莎贝尔可以说得上是奥兹家的常客了,她常常去那里探望泰拉。
“谢谢你帮我!”
我向奥兹说。
奥兹轻松地答道:“这不过是小事一桩,只要能帮助泰拉,这点儿事又算得了什么。”
他又补充说道“知道她今天晚上在哪儿吗?”
不等我回答,他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她今天晚上在‘奥顿’号上与福斯特克夫人、汤米玩桥牌。”
“那第四个人呢?”
他想了想说道:“我想可能是琼斯吧。”
好家伙!
几名同谋犯居然坐在一张桌旁打桥牌。
我昨天对奥兹说我想和汤米的那些军官朋友聊一聊,不过我又特意向他指出,我不希望斯特林将军插手此事,所以我希望能找一个珍珠港以外的地方和他们聊聊。
我问他能否找到这样的一个地方,在那里我和那些军官们能够无拘无束、开诚布公地聊聊天。
他毫不犹豫地建议说:“那就在阿拉迈酒吧,就明天晚上吧。
明天正巧是星期六。”
我问他:“为什么要选在星期六呢?”
他耐心地解释说:“星期六的晚上是阿拉迈酒吧的海军之夜,当地人都知道这一点,他们是不会去的。
士兵们也是一样,通常在每个星期六的晚上,下层军官和他们的妻子们都会去那里跳跳舞,吃吃饭,当然了,也会喝点儿酒。
对于我们这些下层军官来说,皇家夏威夷和莫诺阿的花费太贵了,那里是大人物们才去得起的地方。
阿拉迈酒吧的食物还说得过去,价钱也还算合适,更何况那里的音乐很热闹,灯光又很昏暗。
对于我们这些水手来说,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呢?”
奥兹还答应把我介绍给他的,当然也是汤米的,那些军官朋友们。
他还说,在那里大家都可以坐下来一起喝一杯夏威夷私酿的酒,然后呢,奥兹向我保证道,我会发现我的话题在经过酒精的润滑之后,一定会得到大家热烈的反响的。
“此外,”
奥兹说“如果你想问去年九月份那个星期六晚上的事,那么还有哪一个地方比阿拉迈酒吧更合适呢?要知道,那天晚上大家都在那儿呀。”
奥兹似乎话中有话,不过我还是采纳了他的建议,哝,现在我就呆在了阿拉迈酒吧里了。
不过,现在我却不能说奥兹出的是一个好主意,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拥挤不堪的舞池、烟气腾腾的空气所有的这一切都对开展调查十分不利,就连想要进行非正式的谈话似乎都很困难。
这里的所有人都近似于疯了:在舞池里面,常常是一首曲子刚刚进行到一半,大家就开始互换舞伴。
男人和女人,看上去很少是夫妻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跳着情人步,不时传出放浪的狂笑声,每个人都喝得醉醺醺的。
在烟雾弥漫的雅座和角落里,一对对男女耳鬓厮磨,好像在说着情意绵绵的私房话。
我语气平淡地说:“这些水手倒是知道如何及时行乐。”
奥兹辩解道:“我们都知道怎样控制住自己。”
“你是这里年纪最大的,‘大伯’,可是你今年刚刚三十出头,这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能怎么控制住自己呢?”
奥兹耸了耸肩“阿拉迈酒吧每一个显期六的夜晚都像一次校友重聚的狂欢会一样,内特,你得首先明白舰艇值勤是怎样的一回事你每天冒着生命危险到那里去,强迫自己挤进那些通风很差的狭窄的‘铁棺材’里面去。
在下面的每一秒钟你都可能沉入海底,事先又没有任何警报,而且很可能你再也不能活着浮出水面了。
这样的危险孕育出了彼此之间的忠诚,在患难与共的舰艇生活中我们建立起比家庭关系更为密切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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